空间更封闭了。
车里依旧是那股淡淡的，冷冽的薄荷香。
驾驶座关上了车门。
他和程冕的白月光是哪里像？
等了一会儿，车子没有发动。
冕这人对车没多少爱好，现在开的还是那辆宾利。
可一缩进口袋，指尖便又触到了那张照片。
陆昭还记得程冕带他去民政局的那三次。
之所以徘徊了三次，是不是认出了他是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
现在又多了丝不常见的烟味。
陆昭脑子里乱得厉害，两只手都放进了口袋里。
高中时，他并不记得赵融对自己有什么特殊。
车子启动，缓慢出了巷子，上了公路。
所以……
多年以后，他以为自己变得越来越差，却意外和程冕喜欢的人有了相似之处吗？
程冕没回答，只是收回了视线。
陆昭转头，一下对上男人深且沉的黑眸。
“不走吗？”陆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