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刚刚在旁边亲眼看完了全过程，李伟明都要怀疑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了。
沈如归看着被关上的门，拇指指腹上还残留着眼泪的湿意，甚至还有江初月瓷白脸颊上极细腻的触感，拇指和食指的指腹下意识的交叠在一起捻了捻，似是在回味。
李伟明跟上去，“人面兽心啊。”
李伟明并没有沈如归的话跳脚，继续道：“沈如归，江小花可是才15岁呐，人还是个孩子呢，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那什么了吗？”
可这解释也不过是圆个明面。
就算是带着血缘关系的兄妹，到了一定年纪也是要避免过于亲近的举动的，更何况是这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了。
“砰”的一声，木门被摔上了。
, 一下子呛了嗓子, 连着咳嗽了两声。
“啧啧”
“看什么？”沈如归挑眉，睨他，脸上的情绪平静的和平日并无二样。
李伟明和沈如归面对面。
“哈果然是跟着念了两天书，竟然都会用成语了，李叔叔和李婶婶知道了，晚上睡觉该笑醒了。”
“看不出来啊沈如归，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沈如归停下脚步，看李伟明，目光清明，“太那什么？我又做什么？”
江初月离家出走的脑子终于在李伟明的咳嗽中回来了，拽着狗娃后腿了一步, 仰头看一眼沈如归，又马上收回视线，局促了数秒，最后留下一句“我们先回家了”，带着狗娃进门了。
沈如归轻嗤了一声，转身回知青点，一边走，一边说：“这样的人？什么样的人？”
老旧的不够结实的门框因这突如其来的大力，颤了颤，已经有了裂痕的墙壁竟还落下了些许灰尘。
李伟明双手抱臂，上下打量的眼光走至沈如归身前，“啧啧”两声后，又为着沈如归转了一圈。
确实，沈如归并没对江小花做什么，就刚刚擦眼泪的举动，若要解释，就说是哥哥帮妹妹擦眼泪，也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