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了。”郁澜说得很随意，“还不如早点回去。”
“真没有。”郁澜声音里甚至还带着点笑意，“那你就当我忙着回去吃饭吧。”
郁澜当做没听见，两人又聊了几句别的，就各自挂了电话。
“也对。总不能是……”钟嘉乐话说了一半，又觉得这种事自己不好多说什么，忽然打住了。
“有吗？”郁澜已经上了车，看了看窗外。
“是不是有点什么事啊？”他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昨天的事席筠没对任何人说，毕竟这种事要是真醒了还好，没醒还放出消息，难免会被人拿来讨论。
“行吧。”钟嘉乐还是没忍住，“虽然你以前回去也很积极，但我就是觉得今天特别明显。”
“光是想想就好刺激！我当时就应该偷偷跟着你下去的，这种场面我没看到也太可惜了点，”钟嘉乐语气听上去无比遗憾，“你怎么就走了，看戏都没看完？”
“你先帮我收着吧。”郁澜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刚才忘了收拾书，但也不想回去了，“明天我来拿就行。”
钟嘉乐感觉在手机那头都在点头：“不不不，不一样。”
“哎，你书还在桌上呢，不回来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