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跪着给你口交。
他轻声细语地问她:但是我为什么不牵扯旁人呢?
凯茜,为了我,为了我们。
你应该很清楚,我只交过男伴。
是吗?
她看着他,面上的神情像是全被抹去了。
她被强迫换下了那条珊瑚色的长礼裙,现在身上还是一条香槟色的吊带睡裙。以这种姿势跪下来,从他的角度望下来,正好可以瞧见她白腻的胸乳。
你可以试试。
凯茜不会再干涉你,她不会再试图解救我或者联络我,你可以安心地、尽情地享用我。
她一字一顿地道,神情很是严肃。
秦琴似乎无意答话,探出手要去解他的腰带,却被他似笑非笑地止住,他抓住她那只手背上仍隐隐有烫伤痕迹的手,又问:
用你的舌头。
你这样金贵吗?秦女士,你是金子打的?
这是我和你的事,不必再牵扯旁人。
我没有和女性发生过性关系。
你喜欢女人吗?秦琴。
秦琴,你用你的身体勾引了她们吗?你是个中好手,令才华超众的克莱门特小姐为你欲生欲死吗?
凯瑟琳话音刚落,秦樟便攥住秦琴的项圈,迫使她松开凯瑟琳的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向他。
她偏过头尝试躲开他的狎侮,秦樟狠狠掐了一下她的唇瓣,指甲不留情面地扎进她伤口裸露的嫩肉里。
舔它。
秦樟的头发也是和她同样的黑色,只是她的头发更长更直,这在银河时代并不常见,秦琴无疑在任何方面都称得上稀有。
她平静地陈述,随即望向同她一起站起身的凯瑟琳,向他发誓,凯茜。
凯瑟琳泣不成声,不断地摇头。
我不能秦琴我不能
秦琴深深地看了凯瑟琳一眼,摇了摇头,凯瑟琳不再言语,少女的眼睛已然哭得红肿。
秦樟勾住她脖颈上的黑色项圈,手指下的肌肤细腻柔滑,他虽尝过了那种销魂的滋味,却还是颇为着迷。
忍耐。
凯瑟琳的神情近乎绝望,而更该绝望的秦琴倒看上去相当沉着,她注视着凯瑟琳抽抽噎噎地发誓:
她不得不凑得更近,借助唇齿继续去解他的拉链,他裹在内裤里的性器立时凸了出来,前端的衣料已然被他因兴奋而生的前液打湿。
秦琴再度抓住凯瑟琳的手,她的声音毫无起伏,却有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秦琴看着面前的勃发的性器,一时间说不清是更厌恶还是更恐惧。还不等她把它从衣料中释放出来,他就已经用力按住她的头,声音微哑:
秦樟瞟了一眼她们相握的双手,秦琴松开凯瑟琳的手,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她站得不很稳,声音却不亢不卑:
她道:
秦琴握了握凯瑟琳冰冷的手,扯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来宽慰她,轻声道:我们之前说了好的,凯茜,你向我发过誓。
他的声音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滑腻冰冷地从她的脊背上一寸一寸爬上来,秦琴几乎要打冷颤。但她还是保持住了镇定,忍住了呕吐的欲望,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对他深恶痛绝。
秦女士,最大的问题是你会口交吗?
他抓住她的头发,丝丝缕缕的黑发穿过他的指间。
她悄悄呼出一口气,解开他的腰带,又听他道:
我发誓,不会再干涉你,不会再试图解救秦琴,不会再试图联络秦琴
秦琴,你想要我不牵扯旁人,我当然也想要不牵扯旁人。
是啊,我很清楚。他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颜色浅淡的唇瓣,指尖流连在她的唇角,秦樟有点好奇,等会儿他的性器塞进去,这里会不会承受不住开裂。
秦琴看着他那双阳绿色的眼睛,有十足的把握确定其中翻滚的是见血封喉的毒液。秦琴的胃囊在不住地抽痛,面上却分毫不显。
秦琴!凯瑟琳意识到了什么,她抓住秦琴的袖子,恐惧地试图阻止秦琴继续说下去。
我很好奇。他说,你好像很招女人喜欢。
我听说女人和女人做爱会更懂得彼此想要什么,哪怕是一些不喜欢女人的女人,也愿意尝试这种性爱。
语气却显得有几分缱绻。
那些只有一张脸看得过去的男人让你紧得过分,真可怜,秦琴,和他们做爱一定没滋没味吧?
但是,秦琴,他
他因这意想不到的一句笑出声来。秦樟万万没想到她会愿意这么快做出这样的妥协,他没料到凯瑟琳·克莱门特对她如此重要,更纳罕她竟能以这般正经庄重的神情说出这句话。
他松开她,秦樟投来的目光更具兴味,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更疲惫去猜测,就算猜到了又能怎么样?眼下她根本无法阻止,唯有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