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扣着他的后脑将糖推进他的口中,开始像之前分食奶糖似的捉着他的舌翻搅,坚硬圆润的糖果在齿间来回滑动,安悦像护食的猫儿咬着我的舌头,再讨好一般用甜舌舔上面的齿印。
「本来还想帮你解开放你回去休息呢,那既然不想跟我讲话了就继续拴着吧,让你当一晚上的小狐狸好不好?」
对于我欺负他的事,转眼就忘。我抓过他的手指狠狠啃了两口,这小傢伙儿真是天生的招人疼,疼过以后还是想欺负,这种循环无解了。
等我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后,凌灏仍保持着半搂的姿势,手在安悦背部安抚着,脚趾却夹着尾巴尖时不时晃一下,听安悦像只小动物似的咕哝着反抗的话。
安悦摇着头,啜着声音讲不出话,凌灏吸完奶后帮他揭了眼罩松开手,他便像寻了依託似的环上了凌灏的颈,喘息并着哭腔,「哥哥打他……呜呜……悦悦没有……不是……」
我平日的睡眠质量很好,基本脑袋粘上枕头就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但许是今日玩的过于刺激,导致我闭上眼还是短裙和白尾巴的画面,一晃一晃的惹人心痒。
反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安悦高/潮的痉挛还没平息,失神地叫了一声,粉色的肉/棒竟又吐出了些白色的水状滑液。
我把尾巴填进小洞,安悦被激的打了个冷战,又开始委屈的往凌灏怀里拱。
解了绳子摘了尾巴,我一边给小祖宗揉着腿根,一边剥开一颗水果糖在他期盼的眼神中放进了自己口中,等他快气得冒烟才将糖咬在齿间,朝他抬了抬下巴。
「你……生气就咬吧,我不疼,」安悦仰着头在我下巴处说悄悄话,「其实我本来打算好好帮你们过生日的,但还是有点怕……下次
安悦的两条细腿仍被绑着,我靠近看了看皮质脚拷的软垫有没有把细皮嫩肉保护好,便被安悦气鼓鼓地躲了一下,「坏人!」
我笑了笑,揉了两把软乎乎的屁股,又警示性的轻拍两下,便从床上起身去洗澡。
身侧的床铺陷了下去,没睁眼就感觉到了一隻小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随后便是趴在我耳边小声叫我名字的声音。
安悦羞恼着红了脸,没眨两下眼睛就掉出了眼泪,倔犟地哼了一声,果真不再搭理我了。
「那你……为什么叫我嫂嫂……」
被扩张到可怖状态的小/穴紧到不可思议,我靠着打屁股分散些注意力,可仍没坚持太久便有了想射/精的预兆,将三指抽出,我扣着他的腰用力撞了几下,隔着层薄薄的橡胶套,将喷涌而出的热意尽数潵在穴心紧吸之处。
安悦枕在我的肩头,声音轻软:「我怕你生气……」
「小傢伙儿,你说谁坏呢?」
话说得颠三倒四,为了反击连哥都替我叫了,可惜在这种情况下,凌灏恐怕会想着帮我一起打屁股,即使他未动手,只看着我将臀肉抽得又红又颤,就足够满足了。
清新的水汽漫进鼻腔,我伸手搂了一下把人带入怀中扯,将软被裹在皮肤水润冰凉的小人身上。
「不睡觉故意来闹我呢?」
等扩张到三指,安悦就绞着肠壁的软肉射了第二次,手指和性/器被紧紧压在一起,硌得发疼。
在脑中计划着进一步的计划,我彷佛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小傻子,别瞎嘚瑟。」我凑近把他的下巴捏了过来,「你以为我哥给你撑腰呢,那他怎么阻拦我?怎么不帮你解绳子?」
悦立刻惊呼了一声,再也没办法讲出完整的话了。
翻了个身,我又想到了安悦含着性/器和三根手指的模样,那里还是太紧了,褶皱都已经撑成半透明状,恐怕再加一根手指就会伤到小傢伙儿。
「小骚/货,看来很喜欢这样啊……」说着,便又是一巴掌,白嫩的小屁股交错着红了些指印,「说了不准夹我。」
安悦瞪了我一眼,扭向一侧,脖颈的铃铛又响了几声,「说你呢,我……我要三天不和你讲话!」
我还真没想到安悦心思细腻到会因为一个称呼怀疑我生气,但细想就猜到了安悦在心虚,因为在床上讲了讨厌我这一类的话,不仅找了我哥告状还在事后耍小性子。
等凌灏洗完澡,糖也小了一半,我意犹未尽地吸了一下绵软的下唇,捞起安悦的腿弯把他抱给凌灏,随后刮了一下他的鼻头,道:「晚安了哥哥嫂嫂。」
「自己是个小煤气罐,还来冤枉别人爱生气吗?」我笑了笑,把他的脚夹在两腿间暖着。
从安悦身体里退出,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呈现出绮丽的绯红色,在余韵中一翕一张,像仍没吃饱一样。
把卧室里留下的道具整理好,我揭下床单换上干净的,便去卧室里刷了个牙,等关灯睡觉时,时间已经临近十一点。
凌灏见我出来,便拍了拍安悦的背道::「我先去洗澡,待会儿抱你回卧室。」
安悦仍生着气,但已经坐起来扶上了我的肩,先凑近伸出舌舔了舔,才贴上双唇想从我嘴里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