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快半盏茶的功夫,画像上突然飘出紫色的灵烟,嬷嬷就知是时候了,让丫鬟扶起腹部微鼓的女人到净室,陈盼盼甫一在如厕的瓷盆前蹲好,尿道锁的阵法上闪过一道灵力的紫光,花珠上的禁制突然消失,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压力推着液体喷涌而下,将瓷盆中的木屑都冲出一个小窝。
的权力都会被主夫牢牢掌握,没有得到世子的允许,尿道锁不会被打开。
跪姿使腹部的压力更甚,马上喷涌而出的水意被尿道锁牢牢堵住,酸痛得让陈盼盼再也坚持不住,泪水止不住的下涌。
陈盼盼终于看清了下身刚刚作乱的物件——是一个造型精巧、外表美观的尿道锁,还有一个坠着灵丝的珍珠大小的灵珠守在蜜豆的溺口处,坚定的完成着主夫指派的任务。
“呜!”恢复了光明的陈盼盼呜咽出声,试图求乞嬷嬷能解开禁制,让她泄了已经堵在花珠的尿液。谁知丫鬟们解开她四肢和口中的束缚,将她扶到世子的画像前跪下。
想着昨夜赫连瑾的温柔和今夜完全不同处境,陈盼盼越想越委屈,面上却不敢显露,刚刚的一遭让她怀疑起面前的两幅画相可能是世子查看调教的媒介,于是压着哭腔,楚楚可怜道:“贱奴叩谢主人恩典,贱奴知罪,贱奴求主人责罚。”
“呜呜,求主人,求主人让贱奴排泄。贱奴知道错了,呜呜,贱奴知道错了。”
女人对突如其来的调教心中猜到一二,知是自己的行为可能让另一位世子感到了不满,但此时生理的欲望让她还是屈服,陈盼盼跪下开始不停的请求起画像上的男子,恭顺中带上了几分真心实意。
眼见水压释放过半,陈盼盼正要肌肉用力一泄为快的时候,禁制又突然出现,将膀胱中剩下的液体牢牢锁住,激得女子哭出了声。腿心肌肉的余韵让她都没感受到丫鬟用清水和软布为她清理了私处,直到丫鬟扶她重新跪到画像前,陈盼盼才一边抽噎着一边谢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