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黑暗让女子的听力和触感无限放大,好不容易适应腿心间想要排泄的酸胀,却又发现蜜豆上的东西开始慢慢挤压起娇嫩的肉蒂,陈盼盼本就敏感的身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花穴开始慢慢泛起春水,若不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她怕是要冒着破身的风险自己插送起堵在穴口的玉势,好好亵玩自己淫荡的身子。
张嬷嬷又道:“贱奴陈氏,没有主夫允许,侍奴在主夫面前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利,只能跪行或犬行。”
走着走着,陈盼盼渐渐得了其中的法儿,把腰压的更低,美臀高高翘起,乳儿蹭着地上的毯子,顺着玉势的插送摇起丰满的臀部,把玉势上的流苏与链子荡得也左右摇晃起来,抽打在女子的大腿内侧,在纱质笼裙下若隐若现。这一派淫靡的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膨胀,失去理智的与她交合,如发情的公狗般疯狂撞击这尤物一般的身子,好好开垦薄纱下的两个幽穴。
黑暗中只剩女子似哭似吟的喘息,陈盼盼安慰着自己明天只要再过一日就能完成婚前调教,被世子接入府中好好疼爱。却不料越想着画上的两个男人淫荡的小穴就越是空虚。就在这时,蜜豆上的束具伸出了比银针还细的丝线,探索起花珠上的孔洞,带着微微凉意的异物闯入了肉芽上的溺口,本就忍着尿意的蜜豆更是敏感万分,初次被闯入的狭处传来难忍的酸涩与刺痛。
“呜呜”口中被堵着的陈盼盼整个人一下僵住,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看着女子恭顺跪伏的姿势,嬷嬷顿了顿说:“想必跪行不必奴婢多言,至于犬行,要状如母犬,跪伏贴地而行,这是主夫们在调教时常用的姿势,你定要好好掌握。”
在女人感觉自己的腰都快爬断了的时候,嬷嬷终于觉得勉强合格,让她停下。在丫鬟的伺候下更衣沐浴后更是累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被强行灌了药后陈盼盼以为终于能休息的时候,谁知丫鬟们又把她双手双脚分开,呈“大字型”绑在床的四角。又在腿心幽谷间的蜜豆上夹上一物,让她瞬间有了想排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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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陈盼盼呜咽出了细弱的声调,新鲜又强烈的感觉刺激得整个小腹都在翻腾,这种感觉很快穿遍了四肢百骸,一时间女人的灵魂跌入水深火热的癫狂翻涌。
“嬷嬷,这是何物?”陈盼盼想要挣扎,却奈何四肢被牢牢锁住,不能动弹。嬷嬷也不回答,只是吩咐丫鬟为她戴上眼罩和口枷,除了听力,彻底隔绝了别的感官。
“贱奴定会勤加练习,不负嬷嬷教导。”陈盼盼赶紧答到。
不要!不要! ! !陈盼盼疯狂得摇起头,腿心的肌肉酸的已不能被身体控制。鼓起圆头的灵丝浅入浅出,及其难忍的痛意也慢慢变了滋味,尿意已近冲到了蜜豆的溺口,却因狭处的丝线不得泄出。喉间的呻吟全都转化成了磨人的低泣,狭处的灼痛也化作了难耐的湿痒,细丝又一次推进,女人还没感到痛意就被肉芽里极乐的湿痒差点冲昏过去。
眼不能视物的陈盼盼当然不知道得了赫连怿命令的调教嬷嬷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床边记录着调教的一切。堵在花珠狭处的灵丝不再进出,此时女人再想失禁也做不到了,身体已近被自己的主夫牢牢控制。
“把腰再往下塌些,顺着玉势的节奏慢慢爬。”看着女子满头大汗不得其法的摸样,嬷嬷有心提点到。
带着灵气的丝线进出速度缓慢,但往外抽送时扯动了溺口处红艳艳的嫩肉,火辣辣的痛意混着酸胀在那小小的孔中不断涌起,牵动起神经末端致命的快感,细细的丝线在狭处绞起水意,每退一毫,女人排泄的欲望就更进一处。
张嬷嬷一边解下遮住女子视线的眼罩一边暗自摇了摇头,瑾世子太过纵宠眼前的女人,差点坏了规矩,惹得怿世子不快,所以赐下了这项调教。以后这个侍奴排泄
在嬷嬷的指引下,她再次慢慢弯下身子,跪伏在画像前,向主夫的画像行礼道:“贱奴叩谢主人赐贱奴项圈。”
“贱奴陈氏,这是世子爷赐下的恩典。以后你排泄的权力也由主子掌握,没主夫的允许,禁止私自排泄。”张嬷嬷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然炸开。
“嗯——”垂落的口涎溢的更快,陈盼盼脑中一片空白,耳畔传来嗡鸣,极乐的快感袭遍布满香汗的玲珑娇躯,那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的感觉,让女人的身体开始痉挛。
“把手放在胸的两侧。屁股撅高,把你的穴儿都露出来。”
这一整天陈盼盼都在练习犬行,奈何总是不过关,达不到嬷嬷要求的标准。前后两个玉势随着女子的动作在穴里开始小幅度的抽送,激得女子欲望大起,要不是有假阳具在前后两个穴里堵着,淫水早就随着陈盼盼的动作流了一路。
还有人?!
“走的快些,别想磨磨蹭蹭的偷懒。”
,使项圈紧贴女人纤细的玉颈,让她呼吸微微有点困难,但又不会窒息,只会让佩戴者体会到被束缚的感觉。陈盼盼不知是一时没有适应项圈的紧致还是沉溺于两个男人宣誓所有物的坚定,俏脸愈发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