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丫鬟扶陈盼盼在画像前跪下,系统的声音提示她支线任务——后穴扩张完成积分已到账,她才彻底清醒过来。后穴的木制阳具被换成了同样大小的羊脂暖玉玉势,连前穴也被嬷嬷在灌肠完重新塞了药,堵上了玉势。
男人从玉匣中取出一个小药蛊,打开后挖出药膏给女子上药。面颊还好,没有多痛,赫连瑾在碰到陈盼盼被打的通红的酥胸时让女人痛呼出了声,向男人撒起娇怎么也不肯配合。男人只好安慰道:“乖,这是上好的灵药,几个时辰后就能让你恢复如初。”
看着自己恢复如初完好无损的乳儿和腿心,陈盼盼不由在感叹起灵药的神奇,最后的担忧也消失殆尽,彻底接受起这方世界的调教来。
陈盼盼跪直了身子,抬起天鹅般的玉颈,由张嬷嬷为她戴上。“哒”的一声,刻着阵法的宝石筘被紧紧的闭合,除非主人亲自取下,否则这项圈就得在侍奴的脖子上戴一辈子。阵法自动调整大小
半个时辰的时间分外难熬,等结束后陈盼盼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响了起来,照例没有食物,而是浓稠的药汁和一颗富含灵气的辟谷丹。
磨人的上药终于结束,这边嬷嬷丫鬟们也收拾好了内室,前来传通。赫连瑾抱着女子放到铺好的床上又喂女子服下了一颗压制情欲安神的药丸,在一吻后向女子道了晚安随后离去。
沐王府。赫连瑾一回到王府后就被自己的兄长赫连怿叫道了书房。坐在主座上的男人鬓若刀裁、气质冷峻,一边翻着白日里的调教记录一边叱责道:“二弟,你平日里也不是这般浪荡之人,这个陈氏有何魔力,引得你去了半夜?”同时心里对即将入府的女子有些不满。
两个半时辰一到,嬷嬷丫鬟们准时进来叫陈盼盼起床,在沐浴、灌肠过后破天荒的准许她穿了一件外裙,和昨夜赫连瑾为她披上的形制类似,只是没有像那件一样只堪堪遮住臀部而是垂到了脚踝。
床上的女人被赫连瑾折腾了许久,在欲望得到压制后再也坚持不住,模模糊糊的应了嬷嬷两句就进入了梦乡,沉沉的睡去。
但看着眼前男人眼中的坚持,陈盼盼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大敞的双腿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腿心间穿梭。男人知道此时女人不好受,也没多撩逗而是规规矩矩的为女子涂药,在男子的指腹触碰到花穴穴口的一刹那,又一大股蜜液涌出沾湿了股缝,亮晶晶的打在了封着后穴的木阳具底座上。羞得女人蜷缩起珍珠般的脚趾,皮肤呈现出如煮熟的虾子的红色。
“大哥,我自有分寸。”赫连瑾知是兄长怪罪,今夜确实因为调教那个小奴儿浪费了些时间,向赫连怿解释:“我今夜着重教了教奴儿的规矩,并未放纵。”
在听到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后陈盼盼只能老老实实配合,赫连瑾在女人吃痛的呻吟中抹好了整个胸铺,还好好的乘机揉捏了几把,美名其曰把药效推开。在男人分开女子的双腿分别搭到两个扶手上要在女子腿心抹药时,让女子彻底羞红了脸。只因为白日里负责记录的调教嬷嬷还站在不远处飞快地记录着,让女子少见的有些难为情。
陈盼盼作势一羞,依偎在男人怀中。赫连瑾一把抱住女人,坐到调教室的贵妃榻上,吩咐嬷嬷丫鬟们留下东西,去收拾两人“一番云雨”的内室。
“这也歇得差不多了,贱奴陈氏,开始下一项调教。”嬷嬷说完,从丫鬟呈上的匣子中取出带着宝石扣环的项圈皮带。这皮带通体纯黑,上面刻了阵法和代表沐王府的祥云府纹,在咽喉处用金银两种丝攒成的线攥上了“怿”“瑾”二字,代表着侍奴的归属权。
这边丫鬟们伺候陈盼盼歇下后,嬷嬷说道:“陈氏,你最多还能歇息两个半时辰,天亮后就得起身完成接下来的调教。”
负责记录的调教嬷嬷在心理感叹道,这女子果真为极品,还没入府就能勾的世子爷亲自扩张后穴,瞧着身上的伤也是世子亲手调教出来的,一般的女子都是被夫家专门的下人调教好了,主夫再直接享用。除非入了府后特别受宠,主夫才会亲自调教。看来这侯府的小姐将来至少能被世子爷赐个贵妾的位子,搞不好得个妃位也绰绰有余。
赫连怿见自己的兄弟对那女子的维护也并未再多言,而是不由得对陈盼盼好奇起来。
随着张嬷嬷进入调教室,陈盼盼赶快敛下心神,双腿分开,双手背后,塌腰撅臀,如母犬般恭谨的向画像行礼。看着女人比前日愈发标准的跪姿,张嬷嬷很是欣慰,夸赞了几句后又命令女人跪了半个时辰。
张嬷嬷知道眼前的女子得世子爷喜欢,解释道:“入了府只有受宠的侍奴才会被主夫赐下含灵气的膳食,别的一律服用丹药维持生机。”这也是调教侍奴们的一种手段,激着侍奴们废空心思去取悦主子。
赫连瑾扶着女人起身,为女人披上了丫鬟呈上的烟色笼梅纱裙,只有薄薄一层,还能看见女人若隐若现的胴体。女人站起后两腿间的水色也一并叫男人看了去。男人知是扩张后穴留在女子体内玉势上催情药使眼前小奴儿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也没怪罪,只是在女人的后臀轻轻一拍,调笑了句:“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