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月间种好的南瓜也成熟了,村长将南瓜摘下来发了下去,南瓜长势不错,一家能分到三个比篮子还大的南瓜呢。
白晚则和牧卫回了村中,跟着牧卫甜甜的喊着各位叔伯婶娘,得到了牧家所有人的称赞。
牧卫幽怨的眼神立马变成了讨好,怪我,是我的错。
惹得牧卫对着白晚叹息,“唉,虽然多了一个娘子却失去了一双父母。”
牧父牧母离开时脸上都带着笑,本来还怕阿晚瞧不起他们,现在看来这儿媳还真是不错。
夜间,谢奕寻哄睡了两个小家伙,轻舒了一口气,终于睡着了。
“阿溪...”
他动作轻柔的上了床,将白溪揽在怀中,闭上眼睛准备休息。闻着身旁传来的幽香,和指尖柔软的触感,谢奕寻的呼吸重了几分。
今年的年关白溪照样准备了许多的肉干、美酒、绸缎、首饰等送回了南江县家中,谢母也早已回去了,有春红帮着,两个孩子完全照顾得过来。
白溪也在后院的一片空地里种了南瓜,看着南瓜成熟了,她新奇的摘了一个打算做出来尝一尝。
这次县衙‘封印’后,谢奕寻终于能好好的陪陪妻儿了,从白溪怀中接过小嘉与,“嘉与,你是男子,不可以整日黏着娘亲。”
家中缺钱的村民立即就将南瓜包好,拿到县城里打算卖掉补贴家用。三个南瓜能有二十多斤,一斤卖两文钱,能卖到五十多文,可以买四五斤肉吃了。
是出自官家,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和她相处,便干脆回村里吧,留他们小两口单独过。
听闻这南瓜切成块能和大米一起煮着吃,立马就有村民打算煮着试一试。煮好的南瓜软糯糯的,带着一股香甜味儿,就连和南瓜一起煮的米饭都带着一丝丝的甜味儿,吃过的人皆夸赞不已。
白晚失笑,“嘴贫。”
白溪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谢郎,你去将牧卫叫来一起用饭罢。”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搭牛车很便利的。”牧母笑得和蔼。
牧母牧父连连拒绝,“不了,家里还忙着呢,我们就先回去了。”
白晚还是送他们到了城门口,本想雇一辆马车送二老回去,可二老节俭惯了严词拒绝,最后只能雇了一辆牛车送他们回村。
“有什么麻烦的?都说了这里随时都是你的家,你回家了,总不能饭也不吃又离开吧。”白溪笑笑,让白晚坐下。
谢奕寻听闻,气血直冲颅顶,立即俯身含住了她的樱唇,已有半年未曾亲近过的两人一接近彼此便密不可分。
年后得‘开印’了,谢奕寻给牧卫安排了一个管理仓库的职位,县里进出的银两、粮食等都得由库使记录在册。
很快就是年关了,小嘉与和小若珺也三个月了。睡觉时得特别注意了,两个小家伙自从会翻身以后就乐此不疲的玩起了蹬腿、翻身的戏码,一个不注意就翻到了床边。
雨打芭蕉,柳影花阴,烛火中倒映着重叠的两道身影...
“阿姐,不用麻烦了,我这就回去。”白晚连忙道。
见他们执意要走,白晚便道,“那我送送您们吧。”
谢奕寻笑笑并不应答,只抱着小嘉与,“嘉与,咱们去找妹妹,爹给你们念诗。”
“他才多小啊。”白溪睨了他一眼。
白晚赶紧对着镜子开始整理,“等我一下,我去送送爹娘。”
白晚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若不是一晚没休息好,她至于如此迷糊吗?
夕阳西下,白溪和谢奕寻正准备用饭,就见白晚独自一人回来了,白溪看向白晚的身后,“阿晚,你怎一个人回来了?牧卫呢?”
牧卫得知这个消息以来,这一月练字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做库使得写出一手好字吧,否则写出来的字谁也不认识有何用?大人给了他这次机会,他一定不能让大人失望!
白溪早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任由他为非作歹。一路吻到眼角,轻啄她的眼睫,又转到耳尖,碾磨着粉嫩的耳垂。
白晚一愣,牧卫?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成婚了,“啊!我把牧卫忘了,他不会还在家中等着我吧?”今日她出门买了烧鸡后习惯性的就回了县衙。
也给牧父牧母长了脸,二老现在对白晚可是满意得不得了。牧卫对着白晚说话的声音大了一点都会被牧父牧母一顿教训。
-
寂静的深夜,白溪自然将他粗重的呼吸声听了个清清楚楚,她红着脸柔声道,“谢郎,已经三个月了,我的身子早已恢复好了。”
谢奕寻则起身去叫了牧卫,没多久两人就回来了,牧卫一脸幽怨的看着白晚,都成亲了还只记着娘家的路。
白晚一出来,牧母牧父连包袱都挎好了,她挽留道,“爹,娘,难得来一次,再多住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