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指着他, “你!你...”他竟然一整夜都不放手,真是太混蛋了, 她的腿到现在还哆嗦呢。
“阿姐,我不饿,牧卫早就给我送过饭了。”白晚唇角弯弯,满脸的甜蜜。
牧卫附耳轻语,“等会儿还有更过分的呢。”
再加上南瓜藤上也开始结南瓜了,不少人家又开始打起了南瓜的主意,若是南瓜也能卖出去,那一年可就能多得一两多银子呢,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啊。
主要是牧父牧母他们在这里也不自在, 白晚算
“好了,是我的错,先吃面吧。”牧卫将面放在桌子上。
闻着香气四溢的汤面, 白晚的肚子更加的饿了几分。算了, 等会儿再教训他, 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只愿能长长久久的沉浸在此, 不舍分离片刻...
“瞧我,现在啊可是另有其人记挂你了,我还巴巴的跑来关心。”白溪打趣道。
“牧卫才不会欺负我呢。”白晚没想到,这句话到了晚上便被打脸了。
在场的无论是商贩还是村民都对谢奕寻恭敬有加,商贩减了一成的税收,一年能余下更多的银子。村民们卖了柑橘更是得了现成的铜板,对谢奕寻自是感恩戴德。
直入幽谷, 在其中纵横驰骋,挥汗如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玄妙感觉,令牧卫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谢奕寻一出现,便被众人围住,齐齐恭维。
等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大家也都忙得够呛,最后算了算,光收到的礼钱就有十六两银子,另还有鸡、鸭、蛋若干。
“我今年得给我娘子做一身新衣服,说来惭愧,她嫁给我这么久,竟连一件新衣服都没穿过。”
“那你也...不能一直...欺负我啊,你太过分了!”她都喘不过气了。
谢奕寻胡乱的点了点头,跟随者牧卫离开。
“是啊,说谢大人是活佛再世都不为过,我的一双儿女已经三年没做过新衣服了,衣服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今年总算能让孩他娘去买一匹布给孩子做一身新衣服了。”
牧卫赶紧上前揽住她, “好了好了, 都是我的错。爹娘他们今日要回村里了,你要去送送他们吗?不过你若是不想去也没事的。”
人太多了,大多数人都是冲着谢县令的面子来的,牧卫一看这阵势,准备的二十桌根本不够啊,他赶紧找人去再买些菜回来,总不能让来祝贺的客人饿着肚子回去吧。
“阿晚,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今日是我最幸福的一日,我终于将日思夜想的你娶回家了。”牧卫轻抚着白晚的脸颊,手底下的触感终于是真实的了,不再是虚幻的梦境。
谢奕寻也被敬了不少的酒,虽一次只喝了一点,但架不住人多啊。牧卫见他满脸红霞,走路都开始踉踉跄跄了,赶紧来扶他,“大人,到东厢休息一下吧。”
“啊?这么急吗?”白晚惊讶道。
“阿姐...你和牧卫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缺一不可。”白晚起身像以前一样挽住白溪的胳膊撒娇。
她本想着牧卫累了一天了,晚上得让他早点休息,却没料到牧卫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许久,怎会轻易放过她。
“牧卫...你欺负人!你快...放过我。”白晚在他密密麻麻的吻中不断求饶。
...
翌日,日出三竿后,白晚扶着酸软的腰肢大骂, “牧卫,你这个混蛋!”
白晚被他呼出的气息撩拨到浑身战栗,身子软成了水,“你累了一日,还是快些歇息吧。”
这一顿流水宴从午时生生摆到了未时才作罢,牧卫算了算,总共得摆了有三十六桌,一桌吃完了就有一群人立马上前围了个满满当当。
“好了,牧卫疼你阿姐高兴都来不及呢。和牧卫好好过日子,若是牧卫欺负你你就来找阿姐,阿姐给你做主。”白溪道。
牧卫摇摇头,“不行,春宵一刻值千金,漫漫长夜,美人相伴,岂能被辜负?”
吃过面,白晚将头偏向一边,看也不看他。
白溪想着阿晚一直待在喜房,肯定还没吃东西,便包了一些吃食来到喜房。“阿晚,饿坏了吧。”
牧卫点了点头, “是啊, 家里还有活儿等着干呢。”
牧卫刚好端了鸡蛋面来, 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白晚的骂声,他心虚的缩了缩脖子,“阿晚,来吃面了。”
这话众人可不赞同,“哪有什么本分?这三十多年来,环山县的县令林林总总的得有十来位了,只有您,只有您时常记挂着咱们,想尽办法让咱们致富、过上好日子。”
第90章 雨打芭蕉
“不敢当不敢当,谢某不过是尽了一份微薄之力而已,为百姓分忧本就是我的本分。”谢奕寻正声道。
牧卫家中此时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县令一家一直十分低调,竟连孩子的满月宴都不曾操办过,如今县令的姨妹大婚,谢县令肯定是要到场的,他们自然得来祝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