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哦....我知道了,原来你也知道了啊,呵呵,那能有什么呢?就像板报上的通知,告诉我,多了个叔叔,多了爷爷奶奶,还多了个哥哥,一堆亲戚,呵呵,挺好,一下增加了不少家人,对了,还还给了我一个姓,以后我就叫连小溢了,不用再姓米了”,他嬉皮笑脸的说着,还耍酷的冲我挤了下眼儿。
果不然,小溢发的比我快得多,才刚到下午的时候便轻松搞定了。
“当我弟有那么丢脸吗?”,我斜眼瞅着他,心想要给我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话,这手里的酒瓶子非飞过去不可。
星期六的早晨,暖和晴朗,我用力的拉开了客厅里的窗帘,把音响的音量调到了最大声,小溢在被窝里用手挡着阳光,挤着半边脸郁闷的看着发神经的我。
“。。。1099,1100,1101”,这都是第1102只绵羊了,我数的天都快要亮了,从来都没如此认真的看过屋里的天花板,再看下去非穿了不可,于是干脆起身下地,捏手捏脚的来到客厅,走到了小溢的床边。
怎么办?“流些眼泪就好了,就像疏通下水管道那样”,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尽量说的轻松,“那.....要纸巾吗?”,我楞楞的又补了一句。
“起来吧,帅哥,出去玩玩,怎么样”,我说得够酸,他无奈的笑了笑,便低头起身兴高采烈的跑去洗脸刷牙。
“跃哥今天跟你说的事儿”
“为什么?”,明知道他口不对心,但还是有些不爽,老米家的姓你不也用了二十几年。
“是啊,你不知道劳动可以缓解压力排除郁闷吗?你也可以把它变相的看成娱乐,要记住劳动是光荣的,劳动是快乐的,我们要视劳动为己任,知道了吗?小鬼”,看着他越来越阴暗的脸,我忙赔着笑接着哄骗,“反正我们两个人呢,快,一会就完了啊,等发完了,姐请你吃饭,绝对是有偿劳动,好了好了,帅哥快开工吧啊,时间就是金钱啊”,说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扔给他一捆传单,自己拿起了另一捆冲进了人群,星期五的时候在学校的板报上找到了这个工作,给的报酬还不错,而且这活儿,找个帅哥是最速度最明智的。
此时的他睡得满面倦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晶莹的泪珠粘在长长的睫毛上衬着月光闪亮,眉头锁得紧紧的,呼吸伴随着不停转动的眼珠略微有些急促,不知道又梦见了什么,掀起被的一角,拿开了他压着心脏的左手,就在这时一滴泪水忽的从他眼角滑落,我急忙小心的将它拭去,生怕这丝痕迹会惊醒他,只见他用力的抿了下嘴角,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睡梦中的双臂不觉得夹紧了身体,我伸出手去握在了他左手的掌心里,另一支手则轻轻的拍着他,像小时候妈妈对我们那样,那种来自温暖深处的魔力一般,随着我手的节拍,小溢深深的喘了口气,眉头也渐渐的展开了,呼吸也跟着慢慢均匀,“睡吧,好好的睡”,我喃喃的自语着,声音虽轻,可随着话音刚落他却向我这边侧过了身,我以为他醒了,刚想离开,他却一把握紧了我在他手心里的手,如此的依赖,如此的安心,竟让人有些不忍离开,于是我没敢再动,只是小心顺着沙发坐下,随手抓过了靠背上的大衣,慢慢的蜷躺在了沙发里。
话非要这么讲才觉得舒服吗?“姓米有什么不好?”,我有些憋气,这么能装不觉得辛苦吗?顺着你说总可以了吧,难道你想要的安慰就是斗嘴?
“不好,不喜欢和你一个姓”,他撅起了嘴,头晃得我眼睛都花。
“不了,算了,难过的是心,何必要连累眼睛呢?”,他悠悠的说着,伸手用被子蒙住了头。
“因为啊,呵呵,因为一听就知道我是你弟”,他使劲的笑着,晃得手里的酒都险些洒了出来。
夜有些凉了,我把头往毛毛的衣领里埋了埋,那掌心传来的热度,竟觉得有一丝困意袭来,而旋绕在鼻间的却是那阵阵淡淡的薄荷香。。。。。。。
“睡觉了?我不才睡醒吗?”,他嘟囔着,我没理他,强行的把被子按在了他身上,弄了半天,搞得我一身大汗,这喝多的人还真烦人,好不容易他终于肯安静下来了,我刚要转身离开,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略带沙哑的问了一句,“心不舒服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恩,恩,恩。。。”,他连连点头,“你长的太丑了,觉得没面子,呵呵”,说完居然过来要捏我的脸,多亏我反应够快躲开了,看那架势可是下的狠手。
“行了,行了,睡觉吧”,反正也说不出个四五六,还越说越离谱的,也许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我按着他的手,然后连拉带拖的把他往床上弄。
“你说的玩玩就是这个啊?”,小溢拿着我塞给他的一摞传单,在我面前使劲的晃着,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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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步行街上热闹非凡,到处人潮汹涌的,现代生活里逛街也是一种必不可少的娱乐享受。
烤串儿店里,他大口的喝着饮料,愤恨的说道,“你的心还真黑啊!没半点安慰不说,居然还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