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深深的感叹了一声------真是对牛弹琴啊!!!!!
我痛苦的往下指了指,唉,还不是喜儿规定的这身装扮,高跟鞋,短裙,这一路,脚左崴右崴的,差点儿没双双脱臼,鞋不好跑就不用说了,上面还加了个裙子,极其限制腿的张度,明明是跑两步的量,在半空中就被活生生的夹成了一步,无奈只能加快小腿的奔跑频率,这一坐下才发现鞋好象空了一样,都感觉不到脚了,我龇牙咧嘴的拽出我那可怜的脚丫子,心疼的揉着。
“有...有...有盆儿吗?我想....吐...吐”,我吃力得强挤出几个字,连宇当下认真起来,四处翻找着,直到听到我在身后哈哈大笑,才知道被嘲笑愚弄了,气得直翻白眼儿。
第26章 婚礼
“好了好了,我们扯平了,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吧,过去了,以后大家就是亲戚关系了啊”,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晚上,接到了大江的电话,他和雨晴要结婚了,婚礼订在星期六的11月1号,理由是两个单身合二为一。其实早在暑期喜儿过来时,就有提过这事儿,可那时我们谁都没当真,以为他们是开玩笑的,直到电话里在我问了N遍以后,大江以咆哮的声音来确切的告诉我“是”时,我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赶紧找喜儿,刘游和三木在网上紧急三八一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什么不响应国家晚婚晚育啊,什么奉子成婚啊,什么挽救感情啊,反正听起来都很明显的是讽刺加嫉妒,可眼气的背后归根结底还是巨大的羡慕,这期间都是我们三个热烈的讨论,三木一直都没有说话,在大家都质疑他是否掉线时,电脑的屏幕上出现这么一句话---他们够法定年龄了吗?一群人集体晕倒。
“我是东西啊”,还真把我当物品了。
“你怎么了,这个表情?”,火车上,我和三木刚刚坐定车就开了,此时他正奇怪的打量着我扭曲的五官。
“那你也真会找对象啊”,我白了他一眼,讽刺的说。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不得演练演练吗?总比明天出什么丑好吧,这还头一次穿带跟儿的鞋呢”,我低头用力的在脚上哈了一口热气,真冷啊,就在这时一件外套温暖的盖在了我的脚上,“这是。。。干嘛?”,我问的有些激动,那一刹那,眼中好象马上就有泪花闪动了,哥们,亲哥们,太体贴了,让我太感动了,心里有小小的
“呵呵,是啊,事后想想还挺挺幼稚的,不过他身边除了你,也没什么珍贵的东西了”
“呵呵,你什么时候开始穿这种鞋了?还有这种裙子了”,三木托着下巴,较有兴趣的似笑非笑的问着。
在回寝室的路上,闲聊时我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接受小溢了吗?”
不过到了最后还是以一顿宵夜了事,这哥俩还真像,总希望对方的心意用实际行动来进行表达。
没等他说完,我就急忙捂嘴摆手眉头紧皱,一副痛苦表情,弄得连宇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问我怎么了。
“切,我也不是男的,穿高跟鞋和裙子很奇怪吗?”,三木听完反而笑出了声,并且还继续不知趣的上下看个没完,边看边说,“不奇怪,不奇怪,说真的比那次吃烧烤时穿的裙子好看多了,呵呵”
“呵呵,不不,是珍品,用词不当,用词不当,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也没什么吃亏的,你要知道那可是我初吻啊,就这么献给了你,除了有些正常的郁闷之外,还应该有些额外的得意吧,我这么一个帅.......”
多说无益,我白了他一眼,继续揉,车厢里有点儿冷,于是哈了口热气在手心里捂了捂脚。由于鞋的坡度,一路上,十个脚趾头不停的杵地,现在到是搓出了知觉,可有了知觉才觉得疼,钻心的疼,感觉就象脚趾的关节都缩到一起去了,没办法只能挨个趾头细细的揉搓。
终于,熬到了周五,勉强撑完了上午的课,下午的一律交给了小五,要不是大家上午都有课,我早就跑了,无奈于本人平时表现不太好,如果再有缺席记录,就会被“期末免考”而直接大挂到毕业,真不知道谁规定的规定,活活扼杀了很多自学成才的学子们,唉,先不废话了,赶车先,我一路的狂奔。
我的朋友要结婚了啊,我的朋友居然要结婚了,哈哈哈哈哈~~~~~~~~~此激动情绪加亢奋心情一直持续了很多天,导致咱寝的人都怀疑我最近服用了鸡血口服液。
“你也真够傻的,就不会带着衣服和鞋,等明天再穿”,三木看着我的举动,笑着脱下了外套。
连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的说道,“说心里话,没法接受,可是这也由不得我,血缘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当你知道世上多了一个亲人总比少一个要好吧?”他抬眼看了看我,然后煞有其事的又对我说,“那天我还在想,如果我们要真在一起了,将来结了婚,你说小溢是管我叫姐夫呢?还是管你叫嫂子呢? 呵呵这还挺难办的”,讲完后自己就傻笑个不停,我无奈的连汗都流不出来了,想得还真有创意加长远的,能让那小子管你叫声哥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