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程灵就明白了！
呵，屁的考验！
虽然说，宣扬程灵农神之名，远不及南征的消息来得震动，但魏皇大约也只是需要有这么个事儿，暂且占据京师“八卦高地”……
箫蛮道:“程兄，此事有利有弊，你若愿意，我可借此机会，遣人在全魏国境内为你扬名。”
只有一点，这八卦传得太过了，似乎有对程灵形成捧杀的嫌疑。
试想，程灵的农神之名，若当真能被全天下认可，那便是皇权，在面对她时，怕也要慎重三分。
是的，扬名！
掩盖一个消息的最佳方法是什么?那自然就是提出另一个更轰动的消息， 拉扯住人们的注意力。
名，真要就为扬名，早两个月命何翰在推广《农桑实记》的时候，顺便提一嘴不就行了吗?
当然，也或许有可能，这是皇帝对她的……考验?
事实上，程灵当初写《农桑实记》，除了是想献书于上，不也是想在天下扬名吗?
只不过，从前程灵设想的，是按部就班，顺势得名，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又急又乱地，被人强抬名声。
着书立说，成为名士，而天下皆知，此亦为乱世保命之道！
程灵也是一时没转过弯来，只听箫蛮低声提了两个字:“南征。”
程灵一时无语，魏皇这行为，究竟是在对她“论功行赏”呢，还是在将她当成弃子随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