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把小荷当破布娃娃一般甩下木床,抓小莲的肥手还没碰到她,她已经连忙扑过去以身护住妹妹,肉体砸在她身上发出砰的声响。
“还愣着干啥,舔老子啊!把鸡巴上你们姐妹两个的处女血都给老子舔干净!”胖子把鸡巴用力堵她嘴,等她舌头拨弄吮吸,他舒爽得直叹气,大喇喇扣住她的头,爆操起来。
胖子见她乖乖咽下,拍拍她的脸,从她嘴里抽身,翻倒床上喘着大气,紧接着掏出一粒壮阳药,嚼吧嚼吧入腹,肉棒居然又膨胀起来,比之前还要大,青筋暴起,直指苍穹。
小莲只能默默张开嘴,承受他猛然塞过来的鸡巴分量,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瞬间将她淹没。
“小骚货夹这么紧,想夹断老子的子孙根,门都没有!”
从女孩蜕变成女人,只需要男人埋头苦干,将性器毫不留情插入女子孕育生命的秘密花园,骑上她,鞭笞她,征服她。
他丑陋的紫黑色性器沾满的乳白粘液中,混杂淋漓鲜血,小莲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她亲妹妹的血!
她闷哼两声,乳头已然受击挺立,胖子觉得稀奇,又扇了几掌,肉眼可见她的贫乳隆起一道弧度,这可不是手动增乳?
一个瘦弱女子如何能抵过男人的力气,小莲很快被他扛到肩头,她死命甩头反抗,用指甲抓用牙齿咬。
胖子差点被夹泄了,赶快退出来,报复性大力抽打她的臀部。
接连拿了二血的胖子,笑脸扭曲,仿佛走上人生巅峰,更加疯狂地操弄小莲,嘴里喃喃:“老子肏的姊妹两个都是雏儿,爽翻天呐!就花了一两银子,一屌两肏,美哉乐哉!”
她吃了数日白面馒头,一身丫鬟新衣,人看着也没那么黄气土气,对比身下压的女童,胖子突然对小莲来了兴致,夺过她手中的扫帚一把丢远,笑得猪鼻孔一张一翕,对着她表情格外猥琐。
身下痛和快意并存,初尝人事的小莲仿佛无根浮萍,随风雨飘摇,她想不明白,她只是想回来看看弟弟妹妹,接济点银钱,自己和妹妹怎么会遭受这些?
躺在地上的妹妹已经被肏晕死过去了,如何还能忍受欺辱?
小莲做不出任何表情,面无表情的样子,胖子嫌她煞风景,又往她平坦的胸脯添了两巴掌。
此刻小莲在胖子眼里就是一只羊入虎口的小绵羊,他呼出一口臭气,骂骂咧咧:“哼!小娼妇,先让老子爽够了,你们再续姐妹情深也不迟......”
“妈的,贱婊子!”
妹妹小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在她怀里昏迷不醒,小莲眼泪哗哗直流,“妹妹你醒醒,我是阿姐,阿姐回来看你们了!”
骨缝里细细密密的疼痛,像针刺,像蚂蚁咬,她痛呼出声,已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新换上的丫鬟新衣,一件件被撕开。
大开大合之间,鸡巴上又沾了更多新鲜的处子血,这是男人将女孩征服成女人的荣誉勋章。
“畜生!放开我妹妹!”小莲丢下包袱,顺手拣过门口的扫帚,抽打骑在小荷身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身肥肉也不是白长的,皮糙肉厚十分扛造,打他宛如隔靴搔痒。
少女未经人事的小逼里有明显的肉膜,象征纯洁的处女膜,胖子毫不留情地将其贯穿,小莲痛得冷汗连连,花穴也因为痛意越发绞得死紧,企图把鸡巴拒之门外。
中年男人似乎不满足女子毫无反应,像是肏一团没有脾气的软肉,起初连肏二血的刺激已过,他变本加厉:“喂,小骚货,起来给老子吹箫!”
屁股又痛又爽,小莲说不出话来,只能呻吟哀叫,眼泪随着呼吸一颗一颗,滴落在破烂硌人的草席床里。
吹箫,这是什么?
就这样来回了不知多少下,她吞吐不及,唇舌都被磨破皮,胖子怒吼一声,将所有子子孙孙都泄在她口中,“统统咽下去,不然老子就去肏你妹妹!”
胖子痛得一个激灵,将女子掼上床,结实赏了她十几个耳光,心里还不爽利,恶从心起。
“啊~嗯~”
小莲被扇得眼冒金星,骨头突然传来咔哒声响,被他卸了胳膊,手臂双双错位脱臼。
“哟吼,买一送一的姐妹花,这一两银子花得值当!”
他说着企图把臭气烘烘的鸡巴喂到小莲嘴里,见她始终闭紧牙关,顿时怒目圆睁,想出法子迫使她,“你要是不干,我就去肏你妹妹!”
男人被呻吟声叫得邪火四蹿,弹跳的鸡巴打着女子的花穴,他一个挺身,窄小的花穴吞入硕大的性器。
胖子瞅她堪比搓衣板的胸脯,大失所望,把她双腿往身下拖,直接将仍带着斑斑血迹的鸡巴,往她小逼怼。
“骚娘们,你可得感谢我,瞧瞧,老子一操,一对奶子都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