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裴相不是一贯不爱掺和这些事情吗?”李梵清口中的“这些事情”,指的乃是夺嫡之事。
她虽与裴植无甚交集,但也知他为人,最是中正不过。饶是裴玦做了她的驸马,裴植也未向她开过什么方便之门。
裴玦略有深意的看了李梵清一眼,道:“他说,这个破绽应当在你手里。”
“可如今他也难置身之外了。”裴玦顿了顿,又接着道,“也不单单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父亲由陛下一手提拔,自是忠心不二。代王既敢打那个主意,我父亲自然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裴相手里能拿住李赓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