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乾坤殿安静下来，皇帝眯起双眸，“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点了点头，“好，有什么话你就尽管问吧，朕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着这话，皇帝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候，裴翊寒突然放下筷子，“趁着这个好日子，我想问皇兄几句话，不知道皇兄可否如实相告？”
皇帝定定的看着他，“你有话就直说，朕何时跟你说过谎？”
“我母妃当年是怎么死的？”
沈翩然不动声色地瞥了裴元一眼，径直坐下来。
“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这曾经是他这么多年的噩梦。
裴翊寒却轻轻一笑，“不，这种事情保不齐皇兄就会说谎呢，我想让皇兄发誓您绝对不会说一句谎话，才能放下心来。”
皇帝毫不犹豫道：“寒王是他的王叔，他不听寒王的要听谁的？若是他敢不听话，朕第一个不愿意。”
裴元私似笑非笑，“放心吧皇叔，这辈子你都会压我一头，我不会蹬鼻子上脸，让你屈服在我的权力之下。”
有我和王爷把持朝政，他也必须听我们的是吗？”
但现如今长大了，他才觉得没有任何人是不可以被超越，裴翊寒能做到的事情他也能做到。
从前敬佩裴翊寒的时候，觉得裴翊寒一定是他厉害百倍的人，是他望尘莫及的存在。
一句话落，满朝的人都愣住了。
“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