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果然没有白掉的馅饼。
那梨香里藏着安眠,甚至是麻醉的药物。
就是玻璃似的,太容易弄坏了。
明明谈好和平合作,为什么下药?为什么伤人?
总觉得还是不够尽兴。
即使觉得被回应的希望不大,我还是尝试中英双语询问司机我会被送到哪里。
至少有一件事可以确定。
男友不依。
男友觉得下体已经彻底崩裂了,插在里面的不是人类的器官,这硬物喷出来的浓浓汁水,烫得他肠道发黏。甬道被堵死,浑身的秽物无处排出……
迷药那股晕劲未消,我的脑仁突突地疼。
男友被掐到休克边缘,眼白失去控制地向上翻起,双腿生理性地开始抽搐,抖着身子洒了一床白浊。
“Hospital。”意外得到了答复。
“哈~舒服。”岚先生从一滩粉色的液体当中拔出性器,踩住男友松软的屁股,揪着他不长不短的头发,掰过脑袋,对准那张昏过去的不谙世事的清纯脸蛋,扶着大屌在他脸上揉弄。
我摸了摸口袋,没有手机。
男友吸不上氧气,眼前开始发灰,但岚先生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倒用另一只手捂死他的口鼻,骑在他身上兽媾似的抽送,将一泡浓精向肠道深处狠狠灌送。
岚先生一只手擒住男友的喉头,将他整根脖颈向后掰过来,男友被卡住呼吸,失去控制咳嗽起来。
我是被车上的颠簸给震醒的。
“咳——咳哈——呃啊……”
医院?男友吗?有必要?
完璧好看,碎玉,也好看。
我们被暗算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衣冠齐整,连温泉水都没来得及下就晕过去了,一想便知——
“咳嗯……咳……”
“我让你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