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决定不了。”男友采取拖延战术。
岚先生是病态的瘦,整个人仿佛被这根壮硕的阴茎掏空,他对胯下玩物从来没有怜悯之心,男友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
“啊——!!!”
岚先生眯起眼,贴上他的后背,伸手去抠男友的唇舌。男友见势立即合齿一咬,他有多痛,嘴上就有多不知轻重。岚先生吃痛,大力在男友臀部掴了一掌,啪地一声,直接击碎男友又一道心防。
你不是已经——呃啊——!!
水嫩的软穴被肏得烂红,肉瓣被强迫吞吐着超乎规格的巨物,男友的甬道失去控制地收缩,分泌出大滩大滩的肠水试图冲散过量的疼痛。
男友疼得冷汗流下来了,腕骨撞在冰冷的铁杆上,震手地疼。不仅穴口好痛,肠道深处不知道被顶到了什么地方,钻心地痛,此刻内壁的抽搐没有任何爽感,完全是出于生理保护的战栗收缩。
男友连心里的狂喊都被打断,剜心剧痛之下,那根无情的巨屌还在不停地往深处捣弄。
“啊~好厉害,小穴在吸我哦~”岚先生蓦然想起男友似乎会说日语,索性彻底释放开来,手指陷入腰肉,一寸寸将腹背按出白痕,不客气道:“我开始咯?”
“嗯——”男友被他摸得难受,本能缩紧了屁股。岚先生绕到他背后,颇有耐心地伸出两根拇指,把那娇软的水洞抠开,粉嫩的穴口现出内里一丝淫媚的嫣红,湿润地冒着水光,正饥渴着,等待被充分喂养。
“嗯…嗯啊——不……哼啊——”
男友伸手去抓杆子,指甲缝里也溢出丝丝血痕。
男友的脚趾蜷成紧紧一团,此刻有点后悔,学完生物,脑内浮现出的全是人类解剖图例……
岚先生陡然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垂落的囊袋狠狠撞击在男友光洁的会阴处,将那块嫩肉抽得绯红一片,啪啪的撞击与咕嗤的水声不绝于耳。男友用力调动着浑身的器官挣扎,手上被勒得血色纵横也不知疲倦,拼命地叫喊想要逃离这场超出承载的性事。
“松口。”
男友整个下半身都疼到麻木,一时拿不出力气,额头上青筋暴起,屁股无限吞吃吐出,感觉自己被这小矮子按着一下接一下,狠狠拔出再狠狠抵进,力气大得仿佛要把胃囊捅穿。
是怪物,这人绝对是个怪物——
“别叫这么诱惑嘛,我还想多享受一会……”
,这比你们自己拍片能赚得多。”
他说的开始恐怕是进结肠吧——
岚先生鼻翼翕张,伸手摸了一把男友的下体,兴奋道,“流血了。”
“呃啊…嗯哈——啊…我不是——…啊哈…不要…啊——!”
痛,痛!好痛——
他抬起嶙峋的手指,一节一节去数男友健康漂亮的脊椎,脑海里想象着它们爽至极点痉挛的模样,缩在皮肉中战栗不止,时隐时现,皑皑雪山风骨。
“哦?”岚先生偏了偏头,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手上加快了动作,揉在男友湿淋淋的肉瓣上,“那就先把之前谈好的生意结了。”
痛,真的好痛,血的味道甚至飘到了床头。
舒服,好舒服,还想更多——
“你的小穴很会吸哦,嗯~胃口好大~”岚先生用力贯到最里,再缓缓抽出,看着未经扩张的皮肉被撑到极限,牢牢地吸裹住自己的阴茎,粘连着血丝和肠液向前拖动。
“血的颜色很适合你。”
“没有人告诉过你,床上的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吗?”
“啊——舒服(気持ち)——”干涩没能阻止蛮横的贯入,柱身被紧致的穴口紧裹爱抚,岚先生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切回母语呻吟。
男友被那春药搔得骨髓都是痒的,越是难受,越知此人绝非善茬,咬着齿关不愿落入对方圈套。
男友双腿被强制分开,岚先生骑坐在他身上,脚踝勾住他的膝窝,不容拒绝地将肉棒贴上股缝,温热的性器在冰凉的臀肉上滑动,尚未润湿,岚先生直接破门挺了进去。
好想欺负。
“嗯哼……喷水了啊…好淫荡,哈哈……你的身体好淫荡……”
鸡巴被浇得湿透,岚先生的兴奋也被燃到极点,猛然一个挺身顶进深处。屁穴吞食不下,噗呲呲呲地从缝隙里飙出水花。
“不渴吗?不想吃点什么大家伙?”
药物作用下,后穴的活跃度异于寻常,刚刚被插入就高潮似的狂缩,吸得岚先生来了状态,骇人的长度深埋体内又膨胀了一分,他用力往前顶弄,仿佛要把狭窄的弯道撞破,狠狠捅进男友未经开拓的领域。
慢慢拖出的感觉太过折磨,男友想要立起腰身反抗,被岚先生捕捉到动作狠狠一撞,压塌下去大力肏干。
他沾着那稀释的血水,开始在男友背上作画,沿着脊凸,一瓣一瓣,像在雪地拈下一朵腊梅。
进结肠……会坏掉的……
“好腥。”
咕啾——咕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