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去卫生间收拾。
“我这一单卖多少钱?”
“你真想被油炸?”于颜之有些疑惑。“是我的威胁太没有力度了吗?”
“二十万。”
她不喜欢被这样的眼神看着。突然想起来他湿漉漉的眼睛“刚才装可怜很开心?”
“互利互惠,谈钱见外。”至于他给的三万,那不能算钱。
看着他勃起的小鸟,她说了声“无趣。”
林梧也没有更多动作。只是看她提起包向门边走去。
她没留下任何东西。
他知道,她总会找到理由把刀架在某个脏兮兮或体面的老头身上。也知道,他把她踹下河不是为了杀了他,也不是为了教他游泳。于颜之,就是这么一种古怪而简单的生物。
听到这句,于颜之放下包转向他,凑近,踮了踮脚,轻碰他的嘴唇。
他枕在床脚,闻床单。淡淡的,她的味道。
林梧只是这么看着她。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想起来,她曾经把一个孩子骗得从树上摔下断了腿,用玻璃片扎一个钢琴老师的手,半夜扮鬼吓疯美术老师。
“你喜欢这个?”她收紧手,感受他跳动得越来越剧烈的脉搏,眼中满是玩味。
“不给我小费?”
林梧没有回答。
林梧只是看着她。和那时候一样的疑惑。
林梧自嘲地笑了笑。
于颜之松了手。
林梧知道留不住她。便由她去了。他看着她熟练地拆摄像头。确实没少做。
她用一只手掐上他的脖子。
“还有下一次吗?”林梧走到她身旁问。
无可抑制地,他流出了眼泪。
喉结滚了两下,然后他摸她的手,像是安慰,像是恳求,像是鼓励。
于颜之走到墙角,捡起刀放回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