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身份？有人帮我掩盖，我干的工作应该不会有多少人能查出来。”
“小狗，去床上。”她没有力气了。
“我和一个人只能做一次，过后不会……再爽。”她松了一口气。
于颜之没有回答，只是喘着。
他沉默了，他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是他还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说说，土豪弟弟，你又是什么变态癖好？”于颜之的声音懒洋洋的。
他摸到她的后门，用湿润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收缩的小口，他仿佛抚摸一只脆弱的蝴蝶。
她还在原地，背靠着墙。他抬起她一只腿，插进去，然后抬起另一只，她双腿盘着他，上身完全靠在他身上。他抬着她的屁股，两个人近得像交缠的树根。
“餐饮大亨？”她手指很有节奏地敲打他，有些恼怒富婆和自己竟然都看走了眼。咖啡小哥，可笑。
她用舌头找到他脖子上那道细细的已经凝固的血线，用力舔了舔。她阴道里包裹的他的肉棒更紧绷了，她喜欢他这膨胀的小东西，紧紧地贴合她的身体，她于是用劲夹了一下，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她放松了，然后又夹紧，一边舔他脖子上的伤痕。
“你会满足我？”林梧很喜欢她这听起来像梦话的声调。
他做完这一切后，摸索着走到她身边。
她闭上眼，他亲吻她的脚踝，脚背，一直到大腿内侧。他的亲吻像羽毛一样轻。
“这些是副业，投着玩。”他主要做科技，但是不怎么在公共场合出面。
“到你动了。”她往他耳朵里呼气，“卖力点。”着了魔一样，他差点身体发软。
“这都查到了？”
“我问过，想在鸡巴上纹身，还是让我在大腿上划一刀，他们选了——”
他这样的孩子发点疯不难理解。但是她没有耐心给他治病。
他抱紧她的屁股，往外拔，然后又使劲挺身，就这么抽插许久，不再说话，时不时地喘息，好像被丢到了宇宙中一片孤独的海域，下体啪啪的水声和黑暗融为一体，汗水混到一起落在地上，彼此紧贴的发烫的身体是黑暗中仅有的锚，忘记一切地融合，如饥似渴地在对方嘴唇中寻获唯一求生的可能。
她点到他的乳头，向下压了压，“我可能会把你油炸了。”
她的呻吟声就在他耳边，她一下下夹他的鸡巴，他摸到她颤抖的大腿肌肉。他心头一阵阵发痒，心中埋藏了十来年的种子开始生长。
“你会给我纹身吗？”他问。他觉得是时候问了。
“亮晶晶的。”他于是伸手去摸阴道的水，然后凑上去舔了舔。
她于是趴在林梧身上。
“我是赚钱的。”
至于林梧，认出他以后，她不想给他纹，没有一丝一毫的念头。
“舔我。”
她冷笑。
他掐了掐她的屁股。
她的味道让他感到矛盾的饥饿又餍足，他只是那么舔着，不做别的。
很痒，这如掠过水面一般奇异的柔和的触碰激起一种特殊的快感。
直到她让他躺在她身边。
她这么玩了几次，他就那么站着，使出全身力气嗅她，贪婪地闻她身上混着香水的汗味，她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只小猫，被鸟逗了，有些泄气。
“咖啡店是连锁的，我还有连锁酒店，超市……”
“颜之……”
她打开灯。有些脱力地躺着。黑色的头发散在枕头上，脸色红扑扑的，眼里流转着紫色的光。
“看情况。”她按在他的动脉上，手指停了。“如果有趣的话。”
林梧笑了一声，“是吗？”
他于是把她放到床上，压了下去。
于颜之起身坐着，弯腰，用冰凉的手背去触碰他的身体，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用指节轻刮他的身体，“小狗，如果你期待着童年恩人感化你，让你不发疯的话。”
或许那就是她要给其中一些人纹身的原因，证明她有过的短暂快乐，又或者是给他们的惩罚。
“阿颜，你真是个妖怪。”
很久，她不动，他也不想她离开他的身体。他的手落在她的背上，安抚般轻拍。
“都选了纹身？”林梧感受到她的颤动，便加快插她的动作。
“把灯关了，全关了。”她说，“音响，空调，都关了。”
好一会儿后，她的手慢慢摸到了他的颈部。她在跳动的血管旁边轻轻摩梭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抬头，只静静埋在他胸前。
“不难。回答我。”他顶得很用力，她紧紧抱着他。
她原地站着。正好她今天心情好，愿意陪他玩玩儿。
他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欺骗。
林梧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很是轻松地笑了一声，头枕到双手后面，“来吧。”
“因为喜欢你的大鸡鸡，我舍不得伤害它，不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