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被窦刻的手掌压着,动弹不得。
瞧见贺加珏舒服的眯起了眼,才低下头去亲吻他,在他的眉间,脸侧,耳周,双唇,脖颈,都留下了口水和红痕。
而窦刻更是使坏一般,下面隔着内裤去顶撞贺加珏的敏感区,上面裹吸着他的舌尖,让人叫不出声儿。
胸腔上挺,扬起诱人身形,窦刻低头亲吻白皙的小腹,用舌尖挑逗,使其染上暧昧的红。
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内裤里去的右手也摸到了那处敏感,刮蹭指绕间泛起痒意。
逐渐的,贺加珏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他高高地仰起头,大腿紧绷,颤抖着高潮的身体,一股透明液体射了出来。
这不是结束,而是才开始。
漂亮的肩胛骨变成了蝴蝶,贺加珏深深地埋在枕头里,连手指也用力地陷了进去,闷叫着全部射进了窦刻的手心里。
整个人燥地浑身发红,身体抖动着分辨不出到底是炕热还是他更热了。
他就像一只在十二级台风中艰难驻足的小树苗儿,晃晃悠悠地摇的身心发麻,除了发出乱七八糟的叫声,再也没有任何用处。
他清楚的知道,窦刻还没缴粮呢。
双腿还酥软着,没有缓过来劲儿,甚至都盘不住窦刻的腰腹,贺加珏露出认命的笑,累得说不出话,伸手想撒娇讨抱。
窦刻接收到信号,抬起他的一天腿,再次顶了进去,缓缓地画着圈式顶弄着。
整个人向上,湿乎乎的唇舌紧紧相贴,身体也厮磨地更紧密,贺加珏双腿分的更开,盘住窦刻的腰腹,搂住对方的胳膊也用了几分力。
同时松开了贺加珏被束缚的手,却根本没想要给他喘息的机会。
窦刻也在经历了几波快慢后,喘息声也变得粗重了起来,偶尔几声低吟从唇缝间泄露出来,性感的声音让人更加上头。
趁他失神的空档,窦刻将人翻了个面,隔着内裤拍了一巴掌肉乎乎的臀部,随着一声脆响,贺加珏的内裤也被扒了去。
在贺加珏不满地哼唧声中,很快找到了那处令他又怕又爽的一处,对准位置快速抽插着。
现出了两丘之间紧闭的肉粉小口,贺加珏羞愤地趴在枕头上,感受着身后沾了润滑的手指,一点点的进入,一步步的扩张。
窦刻在性事上向来不爱说话,但他会用行动告诉你,此刻与他交融的不止是肉体,还有灵魂。
“哼啊……”贺加珏被撞得往前冲,又被窦刻及时的捞回来。
那双大手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肘,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只有膝盖和脚尖还与土炕有接触。
泛着热气的另一只大手顺着腰线滑到了贺加珏的身后,在腰背顺滑的皮肤上摩挲。
身体带来的反应骗不了人,埋在自己身体内部的阴茎又热又涨,而自己的前列腺也被刺激地酥爽难耐。
眼角还泛着泪花的贺加珏像条咸鱼一样,又被翻了回来,他仰躺着,失神的望着窦刻的脸。
强劲的胯部撞到白生生的臀部,泛起一波肉浪,随即又被撞得变了形。
快感是一波又一波,让贺加珏有一种面临濒危被紧急救起的反复操作,动情地嗓子都哑了。
真正进入的那一刻,贺加珏失神的望向泛着土灰的墙面,心里却在想,窦刻这样的宝贝男人,他可不能让出去。
贺加珏憋的小脸通红,皱巴着眉头,似是痛苦,似是舒爽。
贺加珏大脑一片空白,腹部肌肉收紧,括约肌也随着频繁张合,窦刻知晓他快到了,忽而慢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