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建校百年,庆祝活动自然也搞得盛大一些,甚至请来了市里领导莅临参观。程述被高中班主任叫走,孟惠予自己在一旁闲逛。等到他回来时,身旁还带了个人。
不知是酒精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孟惠予今天格外开心。一连闹着他,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娇媚。他手指间还缠绕着她的头发,好像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古人说的“绕指柔”。
“老师让我带你们转转。”杜之蘅上前一步,走到孟惠予身边。
“哈——小花猫,还有力气挠吗?”
他抓着她的手就放在自己心口,孟惠予一阵潮红未褪,又被他激荡出更多。她不服输似的,微微撅着嘴就闷哼一句。
“惠予——惠予——啊——”
程述不忍卒笑:“你以为院士那么好当啊?”
想到这里,程述看得心颤,又不停歇地吻在她的鼻尖唇角:“以后请小花猫多多挠挠我。”
孟惠予听不见他回答,又问一遍,程述像安抚猫咪一样安抚她:“我们家小花猫可厉害!挠得我心服口服!”
她关怀得殷切,程砚不想再提刚才那一码,难得听话地就开始套外套。程述却不肯放过嘲讽他的任何一个机会:“他有什么好冷的?小姑娘追着跑,心热乎着呢!”
孟惠予很熟悉,是小姨的女儿,她的表妹:“之蘅?你怎么来了?”
临到要睡觉,孟惠予光着身子瘫软在床上,嘴里还不忘问他:“小花猫厉不厉害!”
“你等着,今晚还长着呢!”
程砚像是熟悉了这种场面似的,郑重地说了句对不起,手里的矿泉水一饮而尽,抱起篮球就要往回走。一串动作行云流水,直到看见自家哥哥和嫂子站在眼前,脸上忽然浮现出两抹尴尬。
杜之蘅去买水喝,走回来发现他们两人已经不见踪迹,打了半天电话也没找到人。她想,反正人也丢不了,干脆去了教室睡个觉,昨晚上刷题刷太晚,搞得她现在都还犯困。
“没正经!”孟惠予用胳膊肘顶了顶程述的腰,眼里也是揶揄的笑。
程砚正坐在阶梯边喝水呢,他们俩想着过去吓唬一句。走到还有七八步的距离,就看见一个女生走过来向程砚表白。小姑娘长得很文静秀气,没想过居然会找高叁孩子表白。
滚烫的精液,在她身体中举动,孟惠予大喘着粗气。程述很快缓过神来,冲着她喘笑得得意。
程述笑着解释:“我以前高中班主任,现在她老师,我看之蘅好像也不想留在那里听他开大会,就想个办法把她领出来了。”对付老师,他素来有一套。
下午的演讲活动
孟惠予迷迷糊糊地就听见他的告白,洇着笑点头嗯道,温声回应:“小花猫只给你挠。”
他说着些时过境迁的惋惜话,最后只收获程砚一句发自肺腑的评价:“真是个老头。”
昨晚上的打闹激战让孟惠予有些疲累,坐在去学校的车上,竟然睡了过去。醒过来时,眼前已经是校庆横幅。
他们翻云覆雨做了好久,做到最后,又是他抱着孟惠予去洗澡。
一中的景物他们熟悉得很,只有这些新建筑没什么印象。杜之蘅有一句没一句地介绍着,很快又走到教学楼下的校友墙。
彼时的孟惠予和程述已经溜达到篮球场边,刚好目睹一件趣事。
程述被她的可爱惹出一阵笑,笑得爽朗又坦荡。好像只是在说笑话一般,刚才的情事荡然无存。孟惠予不甘心,起身就要身体力行,程述求之不得,乖乖地待在原地,任人宰割。
婚礼的后一天,刚好是一中的校庆日。高中班主任早上给他发来消息,问他能不能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回一趟学校做演讲。程述看看孟惠予,见她没反对,很快就答应下来。
程述没办法,她体力差,再折腾下去估计明天能睡一整天。于是他撸着他的小花猫,微微泛红的发丝从他的指缝间穿过,他把弄着她的头发,在手指上绕过一圈又一圈。
程述笑得意味不明,程砚看得心烦意乱。孟惠予跳出来打破尴尬:“校服披着吧,等下吹风了感冒就不好了。”
孟惠予没来由地停了脚步,指着问程述:“你说到时候念慈会不会也在这上面?”
“哈哈哈好,我等着!”
“也是哈。”孟惠予忽然反应过来,这种想法实在太异想天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程砚本以为他嫂子是个十足温柔体贴的人,没想到也有这种调侃别人的恶趣味,甚至比他哥那样明目张胆的,还要心黑一些。一时间感叹,这俩果然是一对。
在程砚不屑的诸多白眼之中,他们久违地吃了顿食堂。程述一直感慨,程砚的校园生活实在比他快活太多,就连难吃到苍蝇都不绷着的食堂,现在也能有这么多人来就餐了。
中,他终于射出。
这些年,一中变化挺大。原先的吊顶电风扇换成了最新款的空调,铁皮脱落的礼堂座位也重新整修,就连一度以为永远也建不起来的新体育馆都已经翻修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