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裴总,您这怎么伤的啊?”
“知道了。”裴炀催促他,“快去。”
周围顿时揶揄一片呼声,每个人都领会到不同的意思。
裴炀自己也没反应过来, 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我没注意……”
裴炀轻啧了声:“我又不会跑!再说你不是在我手机里开了定位共享?”
“我在这等你。”裴炀松开他的手,“好久没见他们了,我四处看看。”
“哦——”大家若有所思,就不知道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了。
傅书濯:“我去跟秦楠衫聊下新项目的事,你陪我还是?”
还没记忆错乱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傅书濯拿他手机的那天晚上他其实醒了, 第二天他看着手机开启的定位共享, 迟疑许久还是没关掉。他清楚傅书濯是怕自己出事,便一直没揭穿,由着傅书濯监视行踪。
众人:“……”
裴炀:“这倒不是,他晚上睡觉乱动,一脚给我踹下床了。”
“那您这腿是按摩时被傅总踢的?”
您是领导,您有理。
裴炀白他一眼:“我又不傻。”
“好嘞!”
傅书濯去了秦楠衫的办公室, 裴炀在员工办公区晃了一圈,没了傅书濯大家瞬间跟他热络起来,纷纷关心腿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裴总您在上面啊?”
傅书濯揉揉他后脖颈, 俯身吻上去。
他们在办公室待了足足四十分钟,当然也没人猜得到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毕竟裴炀还是个坐着轮椅的伤患。
裴炀睁着眼睛说瞎话,张口就来:“你们傅总踢的。”
傅书濯挑了下眉, 没说话。
裴炀说的煞有其事:“可不是, 他最近更年期, 可难伺候了, 重了嫌疼,轻了也嫌疼。”
裴炀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他已经三个月没碰奶茶了,傅书濯说什么都不许他喝,说是喝了容易血糖高。
大家惊呼一声,朱莉胆大, 瞄了眼秦楠衫办公室然后低头问:“傅总家暴啊?”
裴炀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一本正经地吐出唠嗑的真实目的:“好久没请大家喝奶茶了,朱莉去统计一下,多点几家店。我和傅总的也点上。”
傅书濯有些意外:“原来你知道?”
“什么上面下面?”裴炀挑眉,“我说按摩呢,傅总他最近肩膀不舒服,他又不去按摩店,只能我给按了,你们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们这些年打下的所有荣誉勋章, 傅书濯背后是严肃工整的办公桌,左侧是落地玻璃外的繁华都市,右侧是人来人往的员工区。
傅书濯一个没拦住:“什么都咽?”
傅书濯捏住他鼻子:“是是,裴总最聪明——以后也不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