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哈哈大笑起来，有点得意：“我也没说我不滋润。”
“……”齐合月无奈地咳了几声, 程耀才有所收敛：“走了走了, 我去忙了, 你们还是老座位。”
傅书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确认了齐合月的猜想——裴炀恢复了一部分记忆。
裴炀下意识贫了回去：“哪有您滋润。”
裴炀没一会儿就回到了以前的状态, 嘟囔着：“您可不能太惯着程哥, 看他春风得意的。”
裴炀有点不好意思的嗯了声, 喊了声齐老师。之前几次见面, 他都处于不认识齐合月跟程耀的状态, 现在想想怪尴尬的。
以后他想辞退这个人都得掂量掂量，毕竟黑历史还掌握在人家手里。
可在傅书濯面前，他好像始终都是十多年前的那个少年, 幼稚, 纯真，傲娇又黏糊糊。
齐合月听到裴炀这么说一愣，有些意外地看向傅书濯。
他们直接乘坐地铁过去，穿过两道布满落日余晖的小道，就见着了坐在庭院里的齐合月。
裴炀一愣：“会影响店里生意吧？”
即便在一起十七年, 傅书濯依旧会时不时被裴炀可爱到。
说起来挺神奇，在员工、甚至在合作伙伴眼里, 对裴炀都是温和有礼, 优秀且会算计的印象。
冬居不远，两人让司机先把车开回去, 里面给裴知良买的大包小包太多了。
第67章 故事
裴炀刚转到高中时, 一直处于一个不合群的状态，一个人孤立了整个班的人，格格不入。
后来门口餐馆的老板程耀跟他老师在一起了，年少轻狂的裴炀可不服气，觉得程耀五大三粗的，怎么就把他温润如玉的老师骗到手了？
裴炀：“可程哥店里这么忙……”
索性上菜还要一会儿, 两人就坐在院子里跟齐合月闲聊。
他好笑地揉揉裴炀脑袋：“别撞了，再撞要坏掉了。”
傅书濯绕到里面，双手撑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含笑亲了亲裴炀唇角：“我可是明确依照裴总您的指示，要给他介绍个好单位。”
裴炀：“那你给他介绍到别的公司去啊。”
傅书濯十分自信：“还有哪比我们这待遇更好？”
齐合月：“他说给自己放一个月的假。”
要不是傅书濯拦着，高三中二叛逆的裴同学差点跟程耀约架。
“……”裴炀拿头绝望撞向傅书濯的腰。
“吃吃吃, 腻不死你。”
后来能融洽相处，除了傅书濯的原因以外，也少不了齐合月的开导。因此裴炀会跟任何老师顶嘴，但都会听齐合月的话。
程耀又是老板又是主厨，他忙得很, 但还是抽空出来见了见, 逮着裴炀就是上下一通打量：“过得挺滋润啊？”
“今晚我要吃两份猪肘。”弥补一下他受伤的心。
齐合月随后失笑：“高考结束，我也总算放假了，一年到头都在忙，没什么时间陪他，这两个月可以陪陪他。”
齐合月笑着摇摇头：“我本来也这么觉得，但后来一想，我们俩都这么忙，再不抽点时间出去转转难道要等老了走不动路了再转？”
他抬眸一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