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雁书反问:“你预计这次胜算多少?”
郑乘衍没向他提过任何一句方案内容,他便也不问,只怕自己的主观建议影响整个创意设计。
问题是下班途中闻雁书突发奇想提出来的,郑乘衍在副驾上扭头看他:“我,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也不是不放心,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你从台下为我投来的欣赏目光。”
然而开标在即,郑乘衍很多琐碎工作要操心,即便在办公室里只有两人也只是抱一抱闻雁书,把脸埋在对方肩上一会儿就放开了他:“累了就到休息室里躺一下,这段时间总陪我晚睡,辛苦你了。”
开标会地点定在纳斐利的总会议室,当天清晨,郑乘衍依旧像平日那般关掉闹钟,转头却见床铺另一侧是空的。
郑乘衍的脸漫上一丝倦意,他支着额角,肘部抵在车门上,半垂着眼帘看着闻雁书:“那你会在吗?”
浴室传出细微的声响,他举步过去,闻雁书已经为他挤好了牙膏。
闻雁书才回答道:“就算只有百分之六十,我也会陪你走完全场。”
这个拥抱就像是充电,闻雁书仰脸亲了亲郑乘衍的嘴角,当作输送更多电量:“我在沙发上等你。”
束,他能从闻雁书单薄的衬衫下摆探进手去,让掌心磨热闻雁书的一段腰。
郑乘衍说:“百分之九十九,如果你来了,刚好能把最后一点给补上。”
标书最终润色完成,投标文件装袋密封,郑乘衍已经把讲演资料背得滚瓜烂熟。
闻雁书在影影绰绰的夜色中笑了一下:“我可没说我会坐在旁听席里。”
闻雁书常常跑去生产间监督香水制作过程,周身的味儿仿佛在一瓶巨大的“嗅觉失灵”中浸润过,哪怕脱下白大褂再去见郑乘衍也褪不净香气,他担心郑乘衍受香气所蛊在下属面前显摆更多,于是不在会议室楼层逗留了,进入专梯直达二十层,在办公室等郑乘衍回来。
这方面为自己保持神秘,闻雁书倒是挺好奇别的:“这次竞标,你们团队谁负责上去当主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