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尚书,有消息了!”
京墨朝赵凉越咧嘴大笑,显然是大喜过望的样子。
当答案就要来临的时候,赵凉越格外地心慌,但跑出去的脚步却是极快,反应稍慢的柚白大步赶了好一段才跟上。
“赵大人!”
“那,他和樊家军有消息了吗?”
赵凉越每天除了在户部府衙办公和休息,便是到南平门外等候,他看着道旁的那一排排烟柳从绿芽点缀,到翠堆满枝,再到茂然深绿。
“还没有。”
“你……唉,罢了,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
赵凉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那就是还没有?”
赵凉越死死握住手中那块刑部金腰牌。
但那个人,迟迟没有回来,音讯全无。
……
“那……”
“万大人,西南有消息了吗?”
“郑尚书,有消息了吗?”
京墨干脆马也不要了,一跃而起落到赵凉越和柚白面前,然后赶紧将背上的长形牛皮袋取下来,从一堆信函中拿出一份卷宗呈给赵凉越。
等待总是被无限地拉长,再拉长。
,有了黎民破晓之势,众人终于看到了希望。
“回赵尚书,西南都护府来报,三州兵力都用以对抗屠原,胜少败多,并不乐观,但好歹是把战线向东蔓延的速度缓下来了。”
是讣告?还是喜报?
“哎呀,不是老夫不说,你这一天起码要问百来遍,结果都是一样的嘛。”
终于,这一日,赵凉越像往常一样出了南平门,意外等到了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京墨。
又一月,入了夏,京都的雨就没停过。
“褚尚书,他还是没有消息。”
赵凉越一直住在户部,总是睡不踏实,很多时候夜半会被噩梦惊醒,翌日便少不了去其他府衙走一趟。
没过几日,云鹤子带着三千水师直捣倭寇据点,让与其并行侵犯泖州边界的东夷主军不得不后撤到海湾之外,消息传到京都时,郑修兴奋地在朝会上当场和长孙坚击掌,还因过于激动没控制好力道,让长孙尚书那一把老骨头差点没受住。
“正是,西南战况好转,失去的十余座城池已经有大半被夺取回来,是池将军带人亲自绕到敌后,断了粮草辎重获得的契机,金将军和刑大人他们抓时机也很准,配合简直神了。”
“是来自西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