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秀美柔软的手,直接覆到程洒的鸡巴根部,灵巧的手指在周围动作,套弄着程洒的性器,感受着其肉乎乎、柔软又奇异的质感,以及性器下如山川野草般膨胀的浓密阴毛,这些都要一一洗过,弄的更干净些,却偏偏还不能忘记林说,两人又捣乱的在旁指导,“上面。”
可再不高兴,女孩终究还是伸出手指,牵着两人的性器缓步走到了浴室中。
“提醒你别忘了我。”林说大大咧咧道,“只洗一个人的肉棒可不好。”
“明明自己洗要简单得多。”她不高兴地嘟囔,刻意的让两人听见。
她在二人身上冲了几分钟温水,“可以了吗?”
等清洗完毕,阿青的手都酸了,手心更像是被人玩弄过一样,变得红扑扑的。其实,她给二人清洗的过程犹如一次手交,甚至比那还要辛苦些,因为刚刚射过的两个男孩虽然意动不止,在短时间内却没有精力再次勃起。
“这样就想打发走我们,还是又馋了想吃鸡巴。”程洒看向她的表情似笑非笑,浴室的空间本就比其他地方小一些,他和林说稍微向前一步,就将阿青困在了角落里。
他们终会停止。
阿青忍不住蹙眉再蹙眉,着实不愿意去碰。
不过,愉悦过头可就有些难受。
“堵住我马眼。”
阿青的身体是快乐的,这一日被多次送到绝妙的高峰,下体像榨汁机一样挤满了白精,有些甚至已凝固化为精斑精块,黏连在她的大腿根部;心灵又难免困乏,她睁开疲惫的眼睑,在二人的怀中连尖叫也有声无力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
——在程洒又一次将精液喷洒在她的穴中后。
“味道也好腥。”她跪坐在床上,高潮后的腰肢像蛇一般的柔软无力,连说话声也轻柔,仿佛随时要倒在床上,可春情无限的脸蛋上却是遮不住的嫌恶。
可两个男孩毫不在乎,他们很高兴在她身上呈现自己的味道,并在她的啜泣中更坚决,打算让她身上的精液更多更密,直至整个肌体没有一处不覆上黏稠的白腻。
“不行了……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高潮了……好累……”这些淫浪的言语配合着男孩们的名字一起叫出,只是让他们更加兴奋而已。
“把它擦干净。”程洒命令她,让下体靠她更紧。
其实她心里并非不知,他们只是想欣赏她被淫辱时的羞涩和不悦,可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逆着二人的心思摆出欢欣喜悦的神色,因为……就是很讨厌啊。阿青理直气壮的想,根本不关心这两根鸡巴在刚才给她带来过快乐的事实。
阿青的唇边泄出一声声被肏后的呻吟呜咽,这些声音破乱而杂碎,叫人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柔媚而曼妙,仿佛是在请求好心人去摸摸她红肿的乳尖,亲亲布满印痕的双乳,或用手掌挖弄她淤红的穴口,指尖掐住她肿大的阴蒂随意亵玩……
“阴囊也要清洗干净。”
阿青只好一一照做。
她正为这根性器为难,却眼看另一个热乎乎的肉棒差点儿要杵到她的脸上,还好她及时躲过了,“林说,你这是干什么?”
又过了多久?
女孩含羞带怒的瞪他一眼,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想去舔,因而颤抖着把这根刚从她体内抽出的性器握在手中,只觉得手心滚烫,湿滑滑的触感怪异无比。
他满意地从女孩的穴中抽出一根沾满了白浊和淫水的性器,它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的坚硬肿大,但依旧带着少年体温的炙热,甚至比他的肌体更加热燥。
少女艰难的吸气,想要在沉重而又浓厚的精液味中寻找些新鲜的空气,两个男孩正插着她,操着她,沉甸甸的性器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又全都毫无保留的挤进了她的穴里,唯一的一点例外,也是在拔出后漫不经心的使用她的小手,让手指将像泡沫一样膨胀的精液抹去。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她才是整个房间中精液味道最重的家伙。
“沙沙……”水流的声音令人安心,也让人舒适。
“好烫。”
阿青稍稍哆嗦了一下,尽力保持着平静,“我会好好弄的。”
或者,干脆的脱去裤子将性器捅入女孩的下体水灵灵的穴,像此时的程洒一样让她得到最直接的愉悦。
“讨厌吗?你可以把它舔干净。”程洒根本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