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程洒眼中的就是这一个淫艳场景,太荒唐,他笑了起来,笑声惊醒了处于情欲中的二人。
“我不相信,你肯定在胡说。”
纪宁……
程洒用左手托起她的下颚,很想平静的告诉她来龙去脉,好能嘲笑纪宁的愚蠢,但此时他身体一片火热,脑海仿佛正燃烧着名为嫉妒的大火,“你喜欢纪宁吗,在我身下都想着他,看来他真的伺候你伺候得很好。”说着将湿漉漉的性器抽出阿青的小穴,将少女往林说的怀内一抛。
“骗你?”
阿青从不觉得她和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关系近或好,听到这话真的害怕了起来,侧过脸不想看他,语气刻意很坚定。
阿青无言以对,这倒是实打实的真话。可是,还有一人,她被环绕着后穴的手指戳的害怕,扭着屁股想甩开逐渐深入的手指,终于,在男孩的无名指彻底钻进穴中时想到些东西,脱口而出道,“高阑呢,你们去找他,他会救我的。”
“啪——”
程洒惊讶,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直接在少女黑密的睫毛上落下一个毫无情欲的吻,“是什么让你动摇?”
这话不仅让程洒和林说觉得有趣,连阿青自己,都感到了十分的愚蠢可笑,也正是这样的原因,她僵硬绷直的身体向触底反弹一样的柔软轻松下来,反过去搂住程洒的脖子。
程洒挺腰便是数百次狂烈的进攻,打得红软的内壁柔弱不堪,像是一团柔软的卫生纸似的随他的意愿而随意改造形状。
“为什么,怎么会……这么快?”
想到这儿,声音已变成哭腔。
程洒果断道,他可记得一进门时映入自己眼帘的小穴有多红多润,随意一摸少女的细嫩屁股就全是透明的水液,“现在一插也到处是水儿,没有任何阻塞。”说着将自己捅得更深,看着胯下少女直吸气,他笑了起来,眸中深藏着恶劣的愉快“纪宁也插得你这么舒服吗,啊?”
咦……青到底在想些什么?
阿青的肚腹随着他的抽插而改变,一会儿平坦一会儿鼓起一团,她害怕极了,如秋天脆弱的枯黄落叶捂住肚子瑟瑟地发着抖,程洒的话仿佛提醒她一般,“纪宁,纪宁他为什么没来找我?”她当时真的相信他了。
“我才明白,高阑不会知道,知道后…
林说的惊是不悦,他因程洒的笑声而离开了少女的小穴,唇边只留下一些艳得过分的淫靡。
“程洒。”
同样是两声叫唤,情感截然不同,却都暗藏着惊。
程洒一笑,“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找到你,不相信你可以问林说,他的话你也不相信吗?”
女孩几乎要翻白眼,她像是一只缺水的鱼儿一样在程洒的身下猛烈挣扎,如此干脆直接地鞭挞,让她连话都变成断续。
阿青来不及尖叫,只觉得又被按住腿根,被另一个人形状不同的性器给侵入了,林说将她抱在怀中,粗糙的手掌从后热情又胡乱地揉她的身子,把她弄得很疼,肥嫩的乳尖都变成小石子一样硬,可身体却偏偏滋生着痒意。
居然……
她闭上眼,转头挥起手臂。
“啊……”她惊吓时叫出的声音很快被直接干脆地抽插声压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不是湿了?”
一个耳光打在林说的脸上,男孩狠狠瞪了程洒一眼,说什么胡言乱语,亏得他这么配合,脸色却不由阴沉下来。
阿青的惊中深藏着彷徨,她猜林说有同伙,也想过是他,可真见面,这里就是想寻求高阑的救助,又往何处?想到这儿,她身体和心里都微微沉重,不受控制的开始呻吟,而程洒已经双手用力,粗暴的按着她的腿根,将自己胯下那根粗硬长鞭毫不犹豫的钉进阿青体内了。
程洒单膝跪在她面前,完全不在乎自己坚硬的性器耸拉在外面,还在不堪又缓慢的滴着淫水,指尖捏着阿青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告诉她,“纪宁不会来,他永远不会来,因为他把你送给我们了,你知道什么是送吗,就是让我们随意草你,干你,在你身上发泄欲望。”
林说轻咬一口少女的耳朵,在她的耳侧缓慢地开口,“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程洒说的是真话。”他的语气很沉重,“我之所以发现你,就是因为纪宁告诉我位置,说他碰过你了,把你放在那里后别人也可以随便碰——”阿青因愤怒而抖得不行,两只白软软的奶子都像有生命般不断弹跳。
“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打呢。”林说的话好像舌尖抵住牙龈,从喉咙中发声的野兽一般,带着强烈的威胁感,阿青很害怕自己挨打,于是用右手手臂挡住眼眸,仿佛悲伤至极的呜呜哭泣起来,“我才不会信你们的话,你们都是在骗我!”
“程洒。”
程洒反问,手掌抬起女孩细嫩的屁股,顺着优美的腰线抚摸柔软的臀部,好像挑逗一般的浅浅戳弄女孩的后穴,“你真以为纪宁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敢相信他,他要是真靠谱你就不会落到我们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