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嬷嬷们取出
他强忍着难过,再次开口道:“明明是肖侧夫一人使坏!与......贱狗何关?”
但不知为何,无论如何努力,如何安照男德与贤惠法则总是得不到妻主的认可与善待,反而一直是妻主在所有夫侍之中最为讨厌的一个。
受罚挨虐的事儿,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她们正居高临下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贱狗”与恃宠而骄的贱夫肖侧夫。
所以对于贱狗的冤枉,她自然无言以对,只淡然对嬷嬷们道:‘贱狗的口球掉了,你们怎么绑的?还不快些去再另找个给他绑上!”
其实她自然也心知,的确是肖遥自己在使坏,与紫月无关,且紫月还是此事的受害者。
它们的数量是按夏府夫侍的数量而定的。
安照家法,承受蚁刑的夫侍,双腿需呈M型束缚,以保证其胯间大敞,方便蚂蚁钻入其内。
夏府每增添一个夫侍,夏家的下人们就会自觉地往这里增添一个刑架。
肖遥此时已泪如雨下,他从未想过,他贵为堂堂夏府侧夫,居然也需得与紫月这“贱狗”一起受罚。
他原本以为肖遥那么受妻主的宠爱,是不可能受过残酷的尿道扩张调教的。
在后院的这个角落,有一排刑架。
夏若璃闻言也是惊讶了一下,随即上前狠狠给了紫月一巴掌呵斥道:“贱狗居然也敢自称我?不是告诉过你应当自称贱狗的么?嗯~”
但她们在夏府的真正地位,比起他这个最受宠爱的侧夫,都要高上许多。
方嬷嬷与李嬷嬷无需亲自动手,只负责安排。
夏若璃“......”
夏若璃并非那种严格安照家规来训诫夫侍的讲道理的公正妻主。
待将夫侍们束缚好后,嬷嬷们给他们骚穴,菊穴,与尿道仔细润滑后,给他们尿道中捅入中空的尿道棒。
她们在两个掌事儿嬷嬷的安排下井然有序地将紫月与肖遥分别束缚在雕刻着他们名字的刑架上。
她的贱夫们,其实除了她最宠爱的肖遥,没谁敢在她面前造次。
夏若璃:“将这两个贱夫拖下去,到后院处以蚁刑!从现在开始,一直罚到明日中午结束。还有,明日一早让所有夫侍们全都跪在边上观刑!”
因为蚁刑需要让这两个淫洞最大限度的张着,方便众蚂蚁爬进去。
虽然是深夜行刑,但众嬷嬷皆不敢因为困意而有任何差错。
但她却时常会找茬,以便于严厉训诫他们,享受凌虐的快感。
不同于肖遥刚刚被嬷嬷仔细用皮质束缚带紧紧束在脑后的口球。
众人皆愣。
而肖遥的那根,却只有筷子般地粗细。
“妻主!请明鉴!明明是肖侧夫一人使坏!与我何关?为何也罚我?”紫月感觉口球束缚带松脱,立刻抓紧机会说出重点。
其实嫁给她后,他一直安照那些男德男诫事事遵从她。
即使从小一直置身于灾难重重的人生中,他却掘强不愿寻死解脱,目的便是:相信风水轮流转,相信只要活得够久总有机会看到坏人倒霉。
没想到,肖遥的那里,居然也已能塞得下筷子粗的尿棒了。
但即使这样,也足以令紫月惊讶片刻。
唯独对于肖遥,她才是唯有他真的犯了错儿,才给予惩戒的。
紫月心里一紧,委屈难过无限。
因为家主有话:贱夫们生来都是贱骨头,每个都欠收拾。
他口中虽然也塞着口球,但因为他一惯服从性极佳,所以嬷嬷们绑的本就不怎么仔细,在这一日的折磨与惨叫中束缚带已渐渐松脱。
“呜呜!!!呜呜呜!!”听到妻主的话,不只肖遥胆寒地拼命挣扎,紫月也惊恐万分!
但他也不敢太过挣扎,以免惹恼了方嬷嬷与李嬷嬷。
毕竟“贱狗”向来都是任打任骂的,何时为自己辩解过呢?
却不想,这时他妻主冷清的声音再度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打碎了他的快乐。
虽然她们两名义上只是仆人。
夏若璃对于自己贱夫们的训诫,向来随心所欲。
因为一直以来在妻主眼中,男人都是狗,再受宠的夫侍也是狗,而仆人虽然是下人,但毕竟也是人,她待人待狗向来分明。
尿道棒是按照各夫侍的调教时程对应选择的。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遵从讨好妻主,生怕自己的下场会像自己父君那般被妻主惨忍打死。
紫月的那根比较粗大,虽然没有小指粗,但已远超筷子了。
嬷嬷们吓地全身发抖,立刻迅速找来口球,束缚住贱狗的狗嘴,并将两个贱夫牵到后院蚁刑专用的刑架上施刑了。
但是,紫月既然是夏府中最为低贱的存在。
而众嬷嬷们给两个受刑贱夫马眼里插完中空尿棒后,又给他们的骚逼与菊穴内分别插入扩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