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股被她巧手所操控地快感电流下,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这是她的习惯,不同于那些像男人般矜持的家主,她夏若璃从未觉得操夫需要避着下人。
苦忍了一整日的精液终于决堤,喷薄而出一泄千里!
站起来的。此时她们二人已完全不似往日里的威风。
夏若璃轻松拦腰抱起他大步向床上走去,一把将他扔在自己的大床上,接着便转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嬷嬷:“你们退下吧,无需回去,守在屋外等着就好。一会儿我操完正君后,正君与肖侧夫还需受惩戒,还需有劳你
紫月感觉着肚子中的暖流,心中充满无限憧憬。
无路可逃的悲惨贱夫惨叫着跌进了她的怀中。
此时他的小腹已不再鼓胀显然,嬷嬷们已经按照自己的命令将那里面的骚尿给全部抽空了。
只是没有被封堵的阳根与卵子依然肿大着,仿佛已经失去了射精的功能那般。
似乎是因为她知道,肖侧夫陷害自己的原故吧。
他全身发抖心道,妻主难道发现他前面已经废了因此想要将它割掉么?!
就算是她最宠爱的肖侧夫,也不过是一条比起府里众狗儿而言更为名贵些的狗儿,所有的狗都没有被人尊重的必要。
她欣喜地握住贱夫那两个肿用的卵子搓捏了几下,与此同时紫月感觉一股酥酥麻麻地极致舒服的温热电流,从他原本痛到极致的阳具上传来,并迅速流遍全身。
但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妻主方才对待自己的态度明显比往日里要温柔的多。
与此同时,夏若璃的热液也激射入他的胞宫,她的精液将他的子宫射地满满地。
二嬷嬷立刻惶恐地跪地并老实交待到:并非是她们故意违拗家主的命令,只是这贱狗憋的太久,无论怎么套弄他都已射不出来了。
至于自己身下这条贱狗?自然就更不例外了。
她们只顾爬行,并未敢回头看夏若璃的大床一眼,所以自然不知,她们尚未爬出门时,夏若璃就毫不介意地当着她们的面操下身下贱狗的穴儿来了。
夏若璃严厉地目光扫向方嬷嬷与李嬷嬷。
“是!”两个嬷嬷恭恭敬敬向家主行礼后,爬出门外,她们一直以来在夏府中的地位虽然可以算得上虽然位居家主之下,却傲立于夏家众人之上,但如今毕竟下人犯错,自当下跪领罚,且家主未应允前,自然不应该
他尿道里的堵塞已被拿出,但那里依然肿胀着似乎并未得到发泄。
他从小就被教育,父凭女贵。
们二位。”
她们跟随家主身侧,自然是伶俐人儿,知道没有成功完成家主的命令,使尽手段也没能让贱狗射出来的过失,家主不惩,是家主宽仁,而非是连犯错者自己本身,可以将之当作无事。
或者不能允许下人看夫侍的身子。
夏若璃心中一喜,看到对于贱夫骚根的修复已大功告成。
虽然平日里妻主总是每日与他做完后,就会令嬷嬷们给他“将骚穴里清洗干净,一颗种子也不得留下!”
这失职之过,即使家主未明言,也需受罚。明日还是自行去惩戒室领了板子,才能安心。
在她眼里,所有的男人都只不过是狗儿罢了。
因此深深地信着,若是能有机会为自己妻主怀上个女儿,自己便可以在这夏家得宠了!或者,至少可以不用再做贱狗不用再每日受罪了。
只能惊恐地后退,口中发出呜呜地求饶叫声。
关于他今夜之所以会先受罚又被允许射出来,其实是因为被肖侧夫陷害缘故的事,紫月是被两个嬷
而夏若璃感觉到手中这根阳具的后撒,心中一恼,将它用力往前一扯。
夏若璃皱眉打量着紫月那根肿胀的阳具片刻,心道,不会吧,难道他的贱根真的已被废了?
与此同时,看着妻主唇角泛起的冷笑,紫月心中万分惶恐不安。
她边想边粗暴地在他的骚逼里抽插着,每一下儿,都精准地顶在他的前列上。
他的那根贱根,也被她攥握在手里,被她灵巧地把玩儿着。
夫侍区别于普通狗的区别,只不过是他们是属于她自己的狗罢了。
随着她达到高潮,他的贱根马眼儿处,也开始一张一合,有滴珍珠般地白泪涌出了那个小孔儿。
既然是狗,何必怕看呢?
如此一来,这贱根岂不是失去了继续做自己玩具的资格了么?夏若璃不禁开始思索,这贱根还有没有救?或者还有没有什么新的玩法?
不允许他怀上她的种。
只可惜他的阳根此时正被他妻主紧紧捏在手里,他根本无种可退。
边想边伸手拿起那条贱根揉搓几下,发现它的铃口虽然已被那尿棒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但尿眼儿里面此时干干净净,并未淌丝毫淫汁。
他越想越怕,想要求饶,只可惜嘴里依然被口球堵着,求饶都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