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请柬,里面还附带了一封信。
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彻底划开界限。
信中简单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提起了苏家上一辈的事情,最后更是写下了苏厌卿父亲的名。
阿柳站在一旁瞧着那请柬,轻声劝道:“这请柬来的太蹊跷,前些日子才想着诬陷大少爷,怎么突然就变了风向,阿柳觉得这应该是场鸿门宴。”
苏厌卿收起信,轻摇着头,他又如何不知这是一场鸿门宴,只是既然提到了他父亲,那这场宴会他就必然要去,不管对方相不相信,他都会将一切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