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他、打压他是我曾获得的指令,在我眼中,我只是教他做会一个仆人应尽的职责罢了。
那般。
我回了信息,仅仅一个字。
如今他已如同疯狂在沙漠扎根的大树,根茎遍布至我所能触及到的每个角落,而我,似乎终也走向了一开始就注定的死局。
我叫他滚。
我曾想过逃离他、欺瞒他甚至杀了他,可内心某样小小的希望却告诉我不要这么做。
十五岁那年,见他的第一眼,我便知此人狼子野心、野性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