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鹅真可爱。”
乔斐无语,捏了一把时旭白胳膊上的肉,“老流氓把我放下。”
舞台上只有一束聚光灯,乔斐走进灯光的最中间,双手紧紧握着话筒,他穿着金底黑边的演出服,显得孤傲高贵。
“话筒呢?”
道具,时旭白一直忙到了晚上八点。
时旭白心生疑惑,站在后台的帷幕边上,看他要说什么。
时旭白好奇地问他:“干啥呢?”
他最后还是不置可否,转身进卧室的时候翘起唇角,留下一句话:“哦,我还以为你在蹦迪。”
还是没声儿。
没等时旭白赶上前问他怎么回事,乔斐已经握着总监递给他的话筒重新走上了舞台。
小东西要话筒干啥。
这场演出结束,工作室休假两个月,时旭白也要开始准备下一个季度的舞剧了。
公寓里音乐声开得很大,时旭白出了电梯就听见了,是一段舒缓的钢琴音乐,还稍微有一点熟悉。他疑惑着开了门,可还没走到舞蹈房,音乐声就停了。
“……老流氓。”
时旭白憋着笑说:“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养鹅的。”
“我养的鹅现在不理我了。时旭白又把乔斐往上一颠。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舞剧终于结束,这又是一个无比顺利的演出,一丁点的差错都没有。
时旭白用小臂托着乔斐的屁股,把他往上颠颠,“宝贝,你要一个快三十的人去蹦迪?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吗?”
“蹦迪不是什么年龄段都可以的吗?”乔斐是真心好奇,他最应该出去疯玩的年纪被关在笼子中度过,直到现在都没有尝试过酒吧、夜店和蹦迪是什么感觉。
乔斐气喘吁吁站在舞蹈房中央,胸口微微起伏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
时旭白挑眉,他的小朋友现在是不是有秘密了,有什么事还瞒着他。
可还没走到后台帷幕的前方,时旭白却听见一个熟悉的说话声。
“大白鹅。”
无论他多少次看乔斐跳舞,他还是看不够。时旭白愿意一辈子都做乔斐的观众,无论是在观众席的第一排还是在幕后看他,他都愿意。
是乔斐的声音,他正站在帷幕最靠前的位置,再往前一步观众就能看见他了。
周六晚上的闭幕演出还有十分钟就即将结束,时旭白站在后台打哈欠。他有点困,昨天晚上忙着演出的事儿,没睡好。
“谢谢大家来看我们的舞剧,希望今晚你们过得还算开心。”乔斐不擅长在观众面前说话,紧张得声音都在发颤,把话筒当成武器挡在身前,“多占大家一点点时间。接下来这首曲子叫做《Nuvole Bianche》,我的爱人告诉我这是白云的意思,我好爱他,我想送给他一支舞。”
“蹦迪!我没去过耶。”乔斐蹦跳着跟在他身后,猛地一跳,跃到时旭白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在他耳边说,“下次咱们一起去好不好?”
时旭白抱臂等着谢幕的伴奏音乐响起,却迟迟没有等到,他微微皱眉,心里猛地一惊,以为是出了什么故障,赶紧往后台靠前方的总监那边走,让他和剧院后方的灯光音响控制技术师对讲。
乔斐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开口。
乔斐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面在内涵自己,气得耳朵尖发粉,半天没说出话来,干脆不说了,趴在时旭白的背上装死。
时旭白手在背后轻轻掐了一把乔斐的屁股,却没等到他的回应。
“就那个……热身。”乔斐甜甜地对着他一笑,两手背在身后,原地踮踮脚。
“我养的鹅现在生气了。”
“我想和我养的鹅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