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月被吓了一跳,转过身,只见那人快步朝她走来,随后不由分说地钳着她的腕子,她耐不住力道,不由得往前走了几步。
“为何?”宋姝月有些吃痛,瞪了一眼面前人,发觉他黑了许多,肤色不似从前那般素白,身上的清冷气息消失殆尽。
没想到,两人这大半月来为数不多的正经谈话竟是如此。
若说从前的黎砚池是那茂林修竹的谦谦君子,现下的他就像那染了世俗之欲的堕仙。
,他板着脸,似乎憋着一股火气,大步走到了隔间,见门虚掩着,便一把推开了。
“我不准,以后不准再干这些事情。”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语气强硬。
“你今日去干什么了?”
“有我在,用不着你操心这些事情,你只管每日在家中等着我便可。”黎砚池冷冷地回了一句,但语气到后边却舒缓了下来。
“我……同王大婶去河边洗了衣服……你做甚?”他的目光不复过往柔和,反而像是溢满了冬日的坚冰,宋姝月瞧着这目光,莫名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