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石秀领着一众心腹出了院门,也就推了几个小车扮做商贩往南熏门而去。
“咱们那“念仙楼”都被杜充那鸟官的侄子给夺了,我真想去砍了他。”
石秀闻言眉头紧皱,知道若是宗颖都劝不住,那汴梁城没人能劝住了。
石秀轻笑一声道:“急什么,等圣上兵进汴梁,整个天下都是他老人家的,何必还在乎一个花坊酒肆?”
那心腹道:“咱们得快些回去通知家里啊。”
那心腹忙道:“小弟刚刚嘴馋想去买几个零嘴,凑巧听一个开封府的官员说的,小宗相公为这事还与杜充大吵一架,现在也不晓得劝住他没有。”
旁边的心腹也是叹了口气。
哥,咱们是明天就回山东么?”
众人闲聊一阵,便都各自歇下。
凑到石秀耳边耳语几句,让他不禁神色大变。
“这消息你从何处听来?”
拍拍他肩膀站起身子,也是感慨道:“只是圣上暂时没有取这东京的打算,咱们还得再等等了。”
石秀摇头道:“就怕来不及了。”
大家聊了一阵,却见几个在后面牵马的兄弟匆匆跑了进来。
石秀无奈的点点头道:“圣上已经传书命我回去了,自当早些上路为好,免得这杜充最后把城门关了,咱们想出也出不去。”
一众心腹也是大笑应是。
众人出了宣化门,天也已经大亮,石秀领着大伙在旁边一个酒肆中弄些吃食,还打趣道:“今天吃饱了,下次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在这汴梁城里来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