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如想着那等场景，换上自己和李霁的模样，嘴角抽了抽。
李霁沉默片刻，漪如似乎听到了他呼吸不稳的声音。
“才不是。”她说，“第一步是宽衣。”
脸上又是一热。
“你知道多少我就知道多少。”他说。
“你先。”
“睡吧。”他说。
漪如感到身上出了一层微微的汗。
漪如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八年前，他们在梅岑山上一起撞见过别人办事。
“夫妻之事。”
“那……”漪如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道，“第一步要做什么？”
李霁看着她，道：“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做什么？”
李霁将手中巾子放到一旁，而后，在床上坐下来。
“谁说的。”她马上反驳。
当李霁挨过来，她忙撑住他的肩膀，道：“你知道怎么做么？”
李霁的眉梢动了动。
“是么，”他说，“那是你先宽还是我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