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如就直到他会这么说。
李霁喝一口茶,淡笑:“那是他的打算,与我无干。来都来了,做做事也是应该的。”
漪如听着,皱起眉头。
那下一张,是个男子。模样比前面的女子敷衍多了,两个圈是眼睛,嘴巴是一个短横。身形和衣裳也潦潦草草,只能大约看清他穿着常见的新郎衣裳。
“那么他便试试好了。”李霁不以为然,“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漪如颔首,看着他:“你也当真大胆,若那京兆尹不讲理一些,见到我父亲这些人在也非要来个指鹿为马,你如何是好?”
漪如只觉脸上烧得更烫,趁他不备,一下把那只手拉下来,抢了画。
“他是他我是我。”漪如拉着他,让他在榻上坐下,道,“来龙去脉,你全都要告诉我。”
“你这夫婿为何没有姓名?”李霁问,“你那时不是跟太子定了亲么?”
李霁见她神色认真,也不遮掩,便将自己如何得知此事,又怎么来了这里,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如果我说,他真的会呢?”他说。
“不曾说什么。”李霁道,“只说日后遇到这样的事,还是小心为上。”
李霁眉梢微扬,却继续看下一张:“这又是谁?”
李霁看着她,目光深远。
漪如心中一惊,狐疑不定。
,漪如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李霁的目光落在落款上面几个字,“漪如夫婿”。
“我说那京兆尹气势汹汹的,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她说,“若真是到南阳来办事,带那么多的兵做什么?说不定他还盼着你在与什么人合谋,他来拿个现行,好回去邀功。”
李霁还想再说话,漪如将那些画全都收起来,塞回下层的架子:“你好不容易来一趟,看这些做甚。”
“那么我该做什么?”李霁道。
“谁跟他定了亲?”漪如拉下脸,“那不过是先帝和文德皇后的意思,又不曾白纸黑字写下来,算什么夫婿。”
“我方才与你父亲说了。”
漪如愣了愣。
漪如道:“自是跟我说话。你为何来了此处,那京兆尹和南阳太守是怎么回事,你还不曾交代。”
“你怎知他会吃不了兜着走?”她说,“他敢来抓你,是圣上在为他撑腰。纵然抓回去发现错了,只要圣上不责罚他,他便什么事也不会有。你父亲远在广州,莫非还能发兵来打京城不成?”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画的。”她瞪着眼睛,脸上竟是泛起了红晕。
漪如又问:“你告诉我父亲之后,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