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曼没说话，约瑟芬妮·米勒是总指挥官的女儿，怪不得费尔多不敢再在兰尼耶待下去。
厄曼说：“你不仅羞辱了约瑟芬妮，也羞辱了她的家庭。”
“她气疯了，说要把我抓回去喂狗。”费尔多哭丧着脸。
“然后呢？”厄曼其实已经猜到后头的事了。
他说：“费尔多总是给人带来欢乐。”
费尔多垂头丧气：“我知道，所以我才连夜从兰尼耶跑出来了，你说她会跟她父亲告状吗？”
厄曼终于看向他，他皱起眉问：“约瑟芬妮·米勒？”
奇奥掩盖不住鄙视：“他是个乐观的人。”
厄曼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费尔多顺势伏卧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厄曼嫌恶地甩开他，费尔多又不依不饶地扑过来。
“我自己走！”费尔多对着奇奥喊，他的神气未减分毫，奇奥看了都忍不住想踹他一脚。
“你可真大方。”厄曼讽刺道。
奇奥没有作声，他听说厄曼的舅舅在他参军那年就去世了。
他问费尔多是怎么认识约瑟芬妮的。
费尔多吓得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得救我！”
费尔多辩解：“我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
“然后我和她睡了一觉，走之前我留了点钱给她……”费尔多越说声音越小。
他边哭边喊：“父亲啊，父亲啊，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去见您了，这是什么世道啊，您看看，您做了一辈子的好人，你帮助了那么多人，可是您的儿子落到了什么呢？您看看呀，您在地下恐怕也在痛心吧……”
“是约瑟芬妮！”费尔多忍无可忍地说。
厄曼说：“我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约瑟芬妮自己也能弄死你。”
费尔多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上还真有几滴泪挂着。
“把他拖出去。”他指着费尔多。
把费尔多送到房间后，奇奥又回到书房，厄曼还坐在壁炉前，他看上去累极了。
费尔多说：“我在一个私人聚会上遇见她，我请她喝了几杯酒……”
奇奥立刻答了声“是”。
厄曼打开门后把奇奥叫过来，
厄曼说：“他和舅舅一点不像。”
厄曼被他哭得心烦，他快步走到门边，费尔多从指缝里偷偷看他。
关起来吗？请替我感谢她。”
厄曼冷哼：“放心，狗都不会吃你。”
费尔多轻轻地点了点头，壁炉里忽然爆出一阵火花，费尔多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