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时候,甘宁在心里暗暗夸赞,“好漂亮的一双眼”。
甘宁突然把她拉近,在她嘴上啃了一下,立即离开,“秾秾,马上到家了。”
客秾的哼吟声越来越密集,即使身子软成浆糊、果冻、KFC的土豆泥,她还是上瘾一样含着甘宁伸来的舌头不愿放开。
电梯叮当开门,金属的墙壁泛着冷光。
客秾红了脸,低着头挨她近了一点,改用脸颊蹭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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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密码锁发出“滴”的声音,门开了。
行李箱立在甘宁前面,被客秾拨了拨,滑到一边,客秾站到了行李箱的位置,口水吞了两次,忍着想要吻她的心思,问她:“想不想我?”
脑子里除了客秾就剩下了黄色废料。
客秾左手被甘宁牵着,右手忍不住搭在甘宁手腕上摩挲,然后不自觉往上蹭,摸到了手肘处,触感细腻,肉嫩得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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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天回家去歇了一整天,中午客秾给她订了几道菜,蟹子丝瓜豆腐煲,焗鸡,菌菇汤,鳝丝饭。接到外卖电话的时候甘宁正在睡觉,迷糊着起来拿到饭菜,洗了把脸,给客秾打了视频,聊了几句之后客秾被叫去吃饭了,她也开始吃饭。
声音像是刚从冰块堆里捞出来的西瓜。
甘宁翘了班去车站接人,提着茶点站在出口最前面。
菜量不小,甘宁没吃了,收拾过之后继续回床打算睡觉。
湿热的吻不知过了多久,甘宁红着眼放开客秾,额头相抵,温存一般问她:“宝宝,晚上想吃什么?”
客秾被甘宁推进屋里,玄关的灯昏昏地亮着,客秾挂在甘宁身上,鞋子脱了一半,她们吻得密不可分。
甘宁看得手痒嘴痒舌头痒,想摸想亲还想舔。
甘宁去推行李箱,客秾率先出了电梯。
说话的时候脑子宕机,说什么全凭本能。
小小的空间里嘬吻声被放大,和口水搅弄的声音糅在一起。
客秾觉得甘宁简直哪里都好看得不行,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甘宁把她搂得更紧了。
客秾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凑近甘宁还在索吻,听到了问句,不答,只是下意识地哼了一声,噙着甘宁的下唇吮。
几天后,客秾终于要回来了。
她要腾出手来牵客秾。
经理估算了损失,去调取了监控,客人确实是住在8601。之后房嫂去查房,发现房间里的电视机也被砸坏了。
只是少有风情,余有真挚,甚多悲哀。
甘宁不关心事故的前因后果,她只在心里暗暗祈祷那男人不得好死。
甘宁右手摸了一把冰凉的墙壁,试图以此降温。
甘宁言简意赅,把昨晚的情况照实复述了一遍。
久别之后,接吻就成瘾。
甘宁笑了笑,盯着楼层跳跃的数字,“三,二,一——走吧,回家。”
将梦将醒的时候,甘宁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点没做噩梦。
客秾被她圈在怀里,一段腰盈盈一握。
甘宁穿的衬衫是丝质的,虽然细腻,但客秾还是把脸蹭出了一片红痕。
客秾坐了一天的车,精神萎靡,拖着行李箱无精打采跟着人流从站口出来,迎面被抱了满怀。
客秾忍不住想离甘宁更近一点,离得近了看到了她的脸,化着薄薄的妆,细腻又可爱,转眼又看到她的嘴,擦了一点口红,掉得有些斑驳。唇纹有点深,但红嘟嘟,很诱人。
甘宁敷衍地答:“还行。”
甘宁独坐在工位上愣着过了一整晚。
后来奶茶没喝,点心没吃,出租车在高架上飞奔,她们手心紧牵,目光如丝。
车里气氛凝滞,客秾开口问甘宁:“工作累不累?”
第二天一早,经理来上班,进门看到吧台上沾的全是血,忙问甘宁怎么了。
八月末,甘宁提了离职,酒店正好新招到了一个姑娘,甘宁就专职带新人。
于是甘宁也不再问她,舌头轻而易举顶进去,勾到了客秾的舌头,在她舌苔上扫了一遍,客秾压着嗓子哼。
出租车停在楼下,甘宁把茶点送给了出租车司机。
客秾舔了舔唇,脚步微动,低头嘟囔:“亲得完全没感觉。”
说完按住还要继续往上抚的手,以眼神告诫之。
和客秾在一起之后,甘宁觉得夏天最好的一点是,做爱的时候衣服脱得快。
家门口,客秾在输密码,甘宁忽然贴上来,紧搂着客秾,牙齿落在后颈上,舌头舔着细细的皮肉。
甘宁含糊地说:“姐姐,门还没开吗?”
不知道今天是哪路的神仙这么保佑她。
原来是那个男人晚上在房间里喝酒,不知怎么的砸坏了电视,碎片扎到手上,客房里的医药箱里什么也没有,酒醉之后愤怒被放大,他就来大堂里撒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