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秾微微睁眼看了看她,“现在还不饿,再过一会吧。”
于是甘宁把剩下的几口冰嚼了嚼吞下肚。
甘宁只觉得她这样说话可怜得不行,要她命一样,二话不说去厨房里拿了老北京冰棍儿,捣了几下,捏成冰沙倒进碗里,仍旧用勺子挖了喂给她。
客秾累极了,摆了摆手。
甘宁把那只手亲了亲,“等我下。”
刚刚露头的肉粒又嫩又小,甘宁摸得着却碰不得,碰一下,客秾要哭一声,几次之后,甘宁反倒不顾她了,掌着她的脸亲得狠厉,手上也不遑多让,把那小肉头揪着,掌心在花苞一般的软肉上磋磨,直磋得水儿淌个不停,客秾掐着她的胳膊,从喉咙深处呻吟出声,清亮的爱液浸湿了甘宁的手,也打湿了客秾身下的沙发。
甘宁想起被闹事的那一晚,她缩在架子床旁边看到的那张客秾的照片。
甘宁含着她的耳垂轻咬,把她的魂儿都咬出来了,“姐姐,以后不要离开我太久,一个月是我的极限了。”
客秾渐渐被她亲得发软,瘫在沙发上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哼唧。
蓝莓指尖(第十四章)
甘宁歪头笑起来,下巴撑在客秾肩头,“我长得凶,脸臭,可没人敢惹我。”
甘宁又来吻她,嘴里凉凉的,甜甜的。
甘宁也伸手去摸她的,学她那样带着流里流气蹭她的乳头,也嘻嘻地笑:“秾秾好大。”
甘宁手指相捻,在客秾股间缠了些黏液,手指也滑腻起来,她便就这那份滑腻在两片花瓣一样的蚌肉上下滑动。
甘宁脱了衬衣,只穿着那件老头背心,贴着客秾和她亲近。
甘宁想起来她刚才没回答了的问题,头埋进客秾胸口蹭了蹭,“姐姐,可想你了。”
客秾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哑哑的,沙沙的,她说:“冰淇淋太奶了,齁,要吃冰棍儿。”
甘宁起了坏心思,“秾秾,要不要去卧室里睡?”
客秾伸手摸了摸甘宁的胸前,有两粒小小的凸起。
二人大笑,倒在沙发上。
原本勃发的爱欲被甘宁这么一搅合,泄在空气里,变得稀薄起来。
客秾还在沙发上躺着,闭着眼只顾着喘息,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
出来的时候她手上拿了一个玻璃杯子,里面盛的是冰块,啷啷当当,冰块和玻璃杯互相撞击着,声音清脆又悦耳。
她站起来要往厨房走,忽然停下来转头问客秾:“一会想吃什么?我昨天包了馄饨,吃不吃?”
甘宁拉了客秾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衣,“姐姐看,我穿的是不是老头背心?”
客秾连吃几口,手软软搭在甘宁膝上,摇摇头,“不吃了,小马吃吧。”
嘴里冰得像是冰窖一样,甘宁目光流转,忽然福至心灵,抬头客秾的腿摸了摸股间,还是湿的。
甘宁看过来,客秾笑一笑,使坏地揉了揉那片胸膛,嘻嘻地嘲笑她:“小马真小。”
那样弯如明月、灿比星子的眼睛,笑得太过鼻子都皱起来,樱唇里藏着白齿,白齿间微露嫩舌——
客秾笑得口水差点掉出来,捏着她的脸,口齿有些不清:“世界上最慈祥的小马奶奶。”
客秾侧耳,脑中尽是她舔舐自己耳垂的声音,唾液相溶、唇舌黏腻、呼吸和心跳都有了声音,好似甘宁这个人也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和她融作了一体。
甘宁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进了厨房。
身子因为高潮正酥酥软软,被甘宁碰过的地方麻麻的,四肢百骸,连关节都像被泡进烈酒里一般,脑袋昏昏欲睡,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客秾原本快睡着了,被她凉凉地吻了几下,有点清醒,很快又沉浸其中,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会伸着舌头任人吮舔,涎液流出来也不自知,哼出了声音都不自觉。
客秾高潮了一次,后背出了一层薄汗,甘宁去厨房拿了客秾爱吃的冰淇淋出来。
甘宁走过去亲她,挖了一点冰淇淋喂她吃。
照片里的笑容不免失于刻意,此刻客秾的笑才是真意。
客秾摸摸她的脸,“同事都是女孩子,和善一点也可以。”
客秾被她的头发扎得有点痒,伸手拨了拨,问她:“最近酒店里还好吗?有遇到奇怪的人吗?同事对你怎么样?”
甘宁嘴角掉下来,“我当然有和善,我差点都慈祥了。”
此时刚过处暑,气温还高。
房间里温度正好,客秾裸躺着也不会觉得冷,干脆衣服也不穿,就那么睡着。
客秾正色道:“才不是,头发才不是性别表征,小马是最可爱最漂亮的女孩子,就算小马光头穿老头背心,也还是女孩子。”
粗的肩带,圆的领口,纯棉的料子,可不就是老头背心?
甘宁哪里忍得住,当即吻上去,勾着舌砸吮,品啧红唇,齿齿相碰,涎液溢出来,被甘宁用拇指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