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鞘被他的出尔反尔震撼,失笑:“好。不讲。”他惯着他,宠着他,却伸手握住穆阳的手:“但你害怕吗?”
南的热潮中相见,两个拥有一样灵魂的困兽的肉/体挣扎许久后,终于互相吸引着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不愿分离。
“草。”穆阳低声骂了一句,像是嫌他黏人:“没什么好怕的。”他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怕。”
周鸣鞘总是被他一惊一乍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做什么?”
以后几十年的人生都有勇气。
“我的车还在局子里扣着,”穆阳穿上外套,“不行。我得拿回来。”
穆阳深吸一口气,扭过脸:“……神经,忽然讲什么大道理。”
周鸣鞘很得意,觉得自己终于成为穆阳的依靠。刚要黏人的犬一样凑过来亲吻他,穆阳忽霍然起身,抓着周鸣鞘的手,把他从床上拽起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穆阳一怔,没有回答。周鸣鞘就把脸凑过来:“告诉我……还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