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霁月不服气了，上前两步道：“温姐姐，你凭什么这么说？”
“这……这是什么？”苏霁月当然知道这本书是什么，她想问的其实是温晴为什么想让他们看这个。
苏霁月问：“知道什么？”
“假的？”
郭长歌盯着她，严肃的神情缓缓转和，苦笑道：“总之只有我最笨。”
“这是假的。”温晴道。
她显然是想让郭长歌去看那页里的内容，可郭长歌装作没看见一样没有理她。
这话一出，苏素染确实想到，每当有郭长歌的消息时，方元一定比谁都上心，而且苏霁月每次去凌风岛，方元也绝对要跟着一起去。
她走过去从温晴手里接过书，一目十行地看了遍那页书的内容。上面大概是讲了发生在一间客栈里的一场无端争斗，几个江湖人士互相残杀而死，好像还波及到了一名无辜女子。
温晴抬头看向他，还没说话，郭长歌又道：“是你让他来盯着我的吗？”
郭长歌竟隐约听出她语气中有些无奈与悲伤，不禁皱眉。
苏霁月奇道：“小艾？这跟小艾姐有什么关系？”
可温晴这时却轻轻摇头，“我没有，只不过他比你想象得更聪明。”
“没错。”温晴看向郭长歌，“就因为看到这是假的，我才仔细回想了当时真正发生了什么。”
温晴把手里翻到某页的书立起来，对向郭长歌，道：“我已经知道，小艾去做什么了。”
温晴道：“因为我知道了……”
郭长歌还是苦笑。温晴又低头看书，但嘴里幽幽道：“不，他就是笨，笨得无可救药……”
你去年与少庄主离开江州后见过方元吧？”
苏霁月道：“大哥才不笨呢，大哥若是笨，这天下哪还有聪明人。”
郭长歌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如释重负般地放松了身体，倚在栏杆上，绝望地，慢慢阖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