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被拉下，柳文朝感觉自己的欲/望被人拽住了，他轻轻哼了一声。
“讲点道理，夫人，”李承允用力：“我几时说话不作数。”
李承允痴迷地看着他，忍不住伸手触碰了他的脸颊：“夫人，你叫声夫君，我就放过你。”
柳文朝气的直接翻了个身，张口就咬在李承允的脖颈上，力气用了十足。
“平时怎么写，现下就怎么写，先生不是一向都沉得住气特别能忍吗。”
柳文朝颤抖，最后实在是受不住喊出了口：“夫君……”声音自然是声若蚊蝇。
李承允手停在他的后腰上，肩胛骨往上已经肉眼可见的有了几处红痕。
刹那间李承允脖颈一痛，几滴血就顺着颈侧流到锁骨上，李承允皱了皱眉头，没吭一声，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脸上尽是宠溺：“夫人牙口挺好，想来老了以后也无需担心嚼不烂肉。”
柳文朝伏在书案上颤抖，漂亮的肩胛骨像是振动着翅膀的蝴蝶，往下是一圈红痕，是李承允两掌摩擦以及掐的。
柳文朝没好气道：“你在这事上就从来说话不作数。”
被手指搅拌着，柳文中气息陡然间乱得一塌糊涂，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声音从口中溢出来，还差最后一个字，柳文朝把嘴唇咬破才换来一丝清明。
李承允低头轻笑了一声，沙哑又低沉的嗓音在这间书房内回荡，他随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扔在了地毯上，从身后置物架上拿出一罐圆形的小罐，抠出两指在柳文中身下抹匀。
个角落，柳文朝微微张了张嘴，小喘着说：“你这样我怎么写字？”
柳文朝：“别乱叫。”
柳文朝红润的脸庞更添了一抹红，就连唇上的朱砂都黯然失色。
浅色的墙壁上有他们二人交叠的影子，像是柳条被月光照在墙上的影子，微风一吹，轻轻晃动。
室内只有几盏昏黄的烛火，柳文朝上身几乎趴在书案上，后脖颈与腰身形成一条好看的弧形线条，金色的步摇在烛火中忽明忽亮，摇曳生辉。
李承允看向他，眼神又恢复了笑意：“夫人撒完气了？”
李承允继续征伐，不满意道：“没听清，再叫。”
看着腰窝上的汗水往下流淌到二人密接的地方，埋在里面的东西蠢蠢欲动，开始复苏，李承允意犹未尽。
柳文朝松开口，舔了舔唇：“好浓的血腥味。”
摸到柳文朝发上的金钗就要掷出去，随即像是想到什么，转而又簪了回去，指尖掠过自己的发髻取下簪子化为残影飞掷出去。
只听柳文朝闷哼一声，最后一笔匆匆落下，写成什么样柳文朝还没来得及看，李承允就开始顶撞起来。
柳文朝转过脸，佯装生气道：“你又说话不作数，你就是个坏胚子。”
李承允把着他的腰，与他分开了一些距离，低声说道：“夫人好定力，夫君我是忍不了了，就先进去了。”
李承允的汗滴落在柳文朝的腰窝上，形成了一小滩汗水。
李承允指尖划过他的脊背：“叫一声夫君，这次我保证说到做到，就一声。”
李承允低声笑起来：“可是夫人今天实在是很美，特别是你随着我动起来的时候，你头上的钗子、步摇就会随着动作摇摇晃晃，美极了。”
柳文朝打了一个激灵，手抖了一下，写下得一竖也跟着扭曲起来，柳文朝扭头看了他一眼，又委屈又无奈，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来调整体内翻涌而上的燥热，继续写字。
房内烛火幽幽跃曳，一缕寒光闪了李承允的眼睛，望着窗棂外闪动着的影子，李承允眼神陡然间变得阴骘。
李承允又想笑又无奈：“都是我家夫人太吸引我了，夫君是情不自禁。”
窗棂外的影子静止片刻，连哼声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倒了下去，滚烫的鲜血飞溅在暖色的窗纸上，星星点点，像晕染开的水墨画。
柳文朝提起笔，刚写下一横，书案下作孽的手就开始动作了，柳文朝皱着眉，深吸一口气，继续写下去。
李承允催促道：“夫人怎么还不写。”
柳文朝被吓得不轻，急急说道：“别，你答应了的，就一次。”
李承允深深地看向他，另一只手勾起他的鬓发时触到一丝薄汗，再看他的表情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李承允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说道：“是这冠太重还是夫人你～热了？”
柳文朝张了张嘴，几次都没喊出声，话到嘴边就是喊不出口，李承允挑眉，又开始猛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