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上半身弓成了虾米,柔软的下身很快挡不住男人的力度被顶穿,她感觉到自己整个腰腹到双腿都酸痛到极点,和肉棒直接摩擦的嫩肉火辣辣地又麻又疼。
他鼻息洒在娇嫩的乳肉上,搔得她胸乳发热:“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沉太太。”
他喘息忍耐了下,压着她的屁股缓慢退了出来。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许愿什么也看不见,索性放空地望着虚空等他的下文。
不过,下一秒她就叫了出来。
沉诏按了窗帘按钮,蓝色的帘子徐徐关上,病房里彻底黑了下来。
沉诏抬高她的屁股,用嘴含住了她的私处,手指翻开贝肉,粗糙的舌苔包住微微挺翘的花蒂卷弄。
她懂他的意思。她骂过他是强奸犯,可与此刻相比,以前的都是不疼不痒的情趣。
强烈的刺激让许愿混乱地摇着头,一时想到自己是在供他发泄、不应该产生快感,一时被温柔细致的舔弄逼得娇喘连连。
舌头勾了勾她的连丝,对准软嫩的穴口戳了进去。
“冷不冷?”
小姑娘红着鼻子眼睛,沉诏倒是看得清楚。
“我要上你。”
“啊!”
他沉声撂了句:“你说的。”
有男人敢这样作践她,她怕是杀了对方也不足以解恨的。
沉诏被她紧窒包裹着,想大开大合肏弄的冲动敦促着他动作,许愿也是一副难得的逆来顺受的样子。
沉诏便弯腰亲手脱了她的鞋子,把她抱上床来。
许愿闭着眼睛没发出一声。
沉诏顿了顿:“我们以前好像经常有这种情趣?”
--
手指摸到干涩的花唇处揉捏了几下,便挖开紧闭的贝肉,龟头抵住,用力顶了进去。
“嗯。”
可以,这是拿定主意要跟他划界,委屈成这样都不肯对他撒撒娇了。
“嗯……诶?”
许愿眼角又洇湿了。
她的手抓着床旁的栏杆有一瞬想反抗,最终还是软了身子,望着天花板问道:“你要强奸我吗?”
沉诏讽刺一笑,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下来,压在她肩膀上,声色冷然道:“知道我爱你,还要离开我?”
疼……
好疼。
“我不离开你……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沉诏伸手解她的扣子,连脱带撕地褪掉她的丝袜,内裤从臀上剥落,不一时许愿就半身赤裸了。
“不可以……别……”
冷汗和眼泪一起顺着颊畔落下。
沉诏问得硬声,许愿便不肯说话,他就摸她手脚,温度还是热乎的,把被子给她盖了点。
以前他哪里会跟她这样厉声厉色地说话,肯定是讨厌她了。
但这是沉诏……她只怕他发泄得不够痛快。
要怎么折磨她,都是她同意的。
“啊啊,呜嗯……别这样!”
哼哼,让我看看哪个聪明鬼又猜中了剧情。
还差一百七个珠珠,好像真的要写番外二了呢
许愿在他覆上来吞吃乳尖时哼了哼。
许愿摸索着走回他床前,吸了吸自己酸酸的鼻子,“干什么。”
被强暴过的花穴泌出了少量黏液适应,花瓣麻麻地合不拢。
ps
沉诏吸干了她刚流出来的一阵蜜汁,换了手去继续揉她的花蒂,“不是说怎么样对你都可以吗?”
“这才是强奸。”
蹂躏女人的身体,也是折磨意志的一种方式。
说完他似乎笑了笑,俯身堵住她的唇。
宠得她每每遇到事情就一味知道踹开他也不好,当是给她长个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