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你的丈夫,你身体的主人。”
沉诏低眼仔细瞧她,“愿愿刚刚的那样子,我以为是多讨厌我。”
沉诏接下来说的话才带着欲色和喘音:“所以你已经是沉太太了,不可能再擅自离开我去哪里,绝无可能。”
沉家还有人活不耐了,敢伤了她?
他又抬眼看她:“怕吗?”
他扯起她散落的衣衫抹了把脸,重新按住她手腕压下来,声线依然从容平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亲自跟我求的婚。”
硕大的龟头热挺挺地对准一缩一缩的洞口,沉腰而入。
“我自己弄的。”许愿咽了咽口水润过干哑的嗓子,出声质问,“为什么除了你?你让我受伤了呢?”
青筋拽拉穴内嫩肉一进一出,龟头按压过敏感的凸起,再大力拍向宫口,不但要完全占有她,还要令她冲上极致的高潮。
“这不一样。”沉诏盯着她反复破裂的结痂口,原以为已经能收放自如的情绪还是染上了恼怒。
“许愿,这就是我要给你的。”
“你在意吗……呃,啊……你都强奸我了。”许愿知道他必定会注意到,掩耳盗铃似的紧紧闭着眼睛,不露出自己配合着下体节律收缩的眉眼春意。
许愿蜷缩在能给她安心的怀抱里,只想好好享受当下的相拥。
--
虽是惩罚,沉诏也控制着穴道的承受能力没有撕裂她,不过边界感大概也够吓到小姑娘了。
许愿软了吧唧地搂住他:“没有呀,我怎么会讨厌你。”
“不会关你,那种事我说过不会再做了。”
“嗯啊啊!”
而这只是几分钟而已,嫩穴紧绞肉棒咕嘟咕嘟地泄了一次,肉棒并未停下,而是顶着惊人的吸力继续征伐。
“我答应了。”
“不啊啊,太深了,别啊——呜呜,我错了,沉、诏!”
手指抠着栏杆叮叮响,某一瞬,伴随着吟叫传来布料抠破撕拉声。
嫩穴还含着肉棒在余韵中缩夹,她乖巧地给他操了,又在讨好着他。
“后悔也没用。”沉诏冰冷着眉目附在她耳边告知,与此同时抵在了她最深处,浓厚的精液不由分说地射出。
许愿嘟着嘴,脸颊微微鼓起,“我刚刚真的没有后悔,我是被你吓到了……你凶我。”
“……可以。”
“老公……我没有后悔,我怕,你别关我好不好。”
许愿腰软腿麻,脑胀眼花,再次破裂流血的手指抓住病床云朵般的枕头,双唇嗫喏呜咽着。不知道他说的是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这根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沉诏眉间刚冻结的一层新霜徐徐化开,按开灯,取来床头备的酒精伤药,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手指:“你想去哪里,照去就好,我不会拦着你。只是我必须和你在一起。”
许愿喷得身下大块床单都湿透了,已经是被折腾惨了,受了精后虚弱疲惫,反而强打起精神,弓腰去蹭他。
沉诏解释道。
她和诏诏是要纠缠到死的。
“是枷锁。”
他一字一腔地凿落,肉棒也再无顾忌地尽根贯穿了嫩穴。
既然他还爱她,那这次,就换她来适应他好了。
沉诏像是要和她做死在这张床上,挺动着腰胯迅猛进攻,短短几分钟就进出了数百下。
许愿被牢牢桎梏着腰身,将下体送到他嘴边供他大口吮吸,丰沛的水液在舌头戳刺挑弄下一阵阵地泵出,从分开的两瓣中肆意流淌。
他低低笑了,只是在她听来笑得裹挟着凉意:“愿愿,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没有代价。”
视线敏锐捕捉到不同寻常的深色,他将她压在耳侧的手捏起。
下一秒,温柔的力道突地变得暴风骤雨,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花阜,粗长的阴茎以极其可怖的速度操弄着嫩穴。
“我依然爱你,可你不会再有自由了。”
沉诏一面冷着声知会她,一面思考着,是她今天被带走时用了暴力手段?
“不怕。算了……随你,你不想,我就哪也不去了。”
许愿很快泄了身,蜜汁喷涌了沉诏一脸。
许愿睁开眼,泪光碎得一点一点,触目惊心:“……我后悔了。啊!”
许愿抿着嘴,有点怪自己刚刚矫情,明明是自愿送上来给他发泄的,真的和他做了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那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沉诏仍旧稳稳地撞着她的下身,每一下都将流着浊液的龟头哺到宫口,换取嫩穴不知羞耻的紧缩。
经历过强暴和温柔两种极端的花穴完整地吞没了他,即使内里已经被插到变形撑大,孕育生命的子宫都被撑得往上了点,也顺服着型号不相契的肉棒。
“除我以外任何人让你身上出现伤口,都会后果严重。”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