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诸位还是商议如何去修筑大明高速公路,别叽叽歪歪的坐在此地磨嘴皮子了,”魏忠贤慢慢坐直身子,阴沉着脸,继续说道:
个人的脸上,显出一抹惊疑之色。
钱谦益点点头,道:“五十万民夫一年的开支用度,我这里绝对保证……”
用万岁爷的话说,那就是举国之力,大干百日,再创辉煌!”
朝廷的粮饷,都拖欠大半年了。
说着话,大宦官突然动怒,彭的一声,便将手中茶碗摔碎在地上,恨声说道:“万岁爷为了咱大明的江山社稷,夜以继日,夙夜忧叹……
朝堂上,在魏忠贤的软硬兼施下,迅速拧成一股绳,开始轰轰烈烈的筹备起来。
众人惊悚不已。
魏忠贤:“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必须保证!”
好吧,魏忠贤不愧是大明第一大太监,草包皇帝的新名词,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最近各地传来不少消息,说是那些个读书人蠢蠢欲动,对万岁爷诋毁不已。
“钱谦益,钱粮事宜你想办法,可否?”魏忠贤顿了顿,转首看向钱谦益,冷声问道。
咱家今日把话撂在这儿。
朝廷。
魏忠贤挥挥手,道:“不,不是五十万民夫,而是一百二十万民夫;此外,还要预算出十万精兵的粮饷、后勤给养和战时损耗。”
时不时的,就能听到山海关一线,有大明守军哗变。
那些文官清流、豪门世族和所谓的读书人种子,简直太不像话了,就算是想要起兵造反,你倒是直接动手啊!
一句话,两条路,必须全力以赴的去修筑。
八字还不见一撇,嘴皮子上却早已吹吹打打的闹的满城风雨,简直就……
“万岁爷的意思很明白,大明的铁路要继续修筑,公路也要立刻开工修筑,赈济灾民、平定九边、备荒备战等大事,一样也不能落下。
用草包皇帝的话说,可不就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中的傻x……
谁今后要是对万岁爷的旨意阳奉阴违、偷工减料,我魏忠贤绝对先弄死他!”
离谱!
远在山海关一线的孙承宗却满嘴的苦涩。
吴襄、祖大寿等辽西将门早已闹腾的不成,甚至,一些偏将、裨将、游击将军、总旗等,在自家主子的授意下,竟然开始制造各种小规模的摩擦。
自从草包皇帝登基以来,曾经嚣张跋扈、心狠手辣的魏忠贤,其实在这两年间变得极为内敛,就算是要搞死哪位大臣,从来都是玩阴的。
“都督不必苦恼,朝廷如此作为,无非是取死之道罢了,你孙都督就算是操碎了一颗忠君之心,也终究是无法挽回败局啊。”
几人默然。
“还有你,张瑞图,张阁老,”魏忠贤转头看向张瑞图,继续冷声说道:“张大人掌管礼部、吏部和御史台,那些个文官清流们,要么依附在钱大人门下,要么皆为你张瑞图张阁老的门生子弟;
钱谦益眼角抽搐几下,涩声说道:“江南一带的海运商贸被郑芝龙打压、垄断,再加上福建一省之地皆为黑寡妇客氏巴巴所霸占,税赋实在难以为继……”
时不时的,摔几样瓶瓶罐罐的解气。
“祸从口出,几位大人都是老狐狸,在朝堂上摸爬滚打数十载,难道连自己的一张嘴都管不住了?”魏忠贤冷声说道。
而且,万岁爷的大婚在即,咱们当臣子、当奴婢的,难道就不能替君王分忧解难吗?如果真如诸位的意思,这是万岁爷的异想天开,大可以现在就说出来。
这些就不用再说了。
……
张瑞图眼皮狂跳,心里头犹如炸了几声惊雷。
你们昨夜都听得仔细,为了这两条贯通东西的道路修筑,万岁爷甚至都想卖掉紫禁城,你们这些人,真是令人心寒!
“再这般拖延下去,山海关以北,两千里辽东辽西之地,迟早都会成为建奴铁骑的天下。”山海关一座高大石头建筑里,孙承宗愁的不行,唉声叹气。
甚至,已经有人串联拱火,打出什么清君侧、杀阉党的旗号,准备在万岁爷大婚之日,举兵造反,这种小事,张阁老就辛苦一下吧。”
像今日这般声色俱厉、咬牙切齿的样子,这还是头一次。
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好,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办法终归是要你钱大人去想,至于过程如何,咱家不想过问。
钱谦益沉吟几声,道:“我尽力而为。”
魏忠贤冷笑一声,道:“那盐铁呢?矿山呢?还有,两千多万亩皇田落在你们手里,难道就没有表示一下的意思?
其中一小部分人,竟然直接投奔建奴,成为莽古尔泰麾下的一条条疯狗……
诸位大臣:“……”
放心,我魏忠贤第一个会弄死你狗日的!”
并无一人再敢多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