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她,敬她,疼她,信任她,只願能和她白首偕老。
她竟裸著身子在房內亂跑,我飛快滑著木輪椅扣住她,一攬便讓她坐在我身上,她還不知死活笑得花枝亂顫。
「妳可有三天下不了床的覺悟?」
什麼磨人的鬼點子!
,再慢慢地把兔兔吃掉哦~」
我手指刺入她蜜穴,那兒已泥濘得不像話。
「壽星最大,有本事就讓我三個月下不了床......啊呀!嗚哦!相公饒了娘子罷!唔嗯....」
她告饒無數次,又是浪啼又是嗚咽,說什麼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我才心疼放了她,還替她買了些昂貴的珍珠粉補身,又請隔壁王二嬸燉條鱸魚湯,一口口餵她喝下。
「我就是淫兔,獵人快來抓我啊~」
她自作自受,我連著兩日半都將她弄得癱軟,不讓她出房,吃食飲水由我哺餵,連沐浴也不放過她,鴛鴦戲水,春色無邊。
「妳這隻淫兔!」
若沒有柳柳,今日不會有個神采飛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