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還有那禽獸般野蠻的一面,看她身上青紫瘀痕遍佈,自責不已。
她聲調媚惑不說,還將肥臀朝向我搖著。
她拿起桌上一小碗,和一柄木刷遞給我。
體內的猛獸出閘,我那物硬如鐵杆,巴不得馬上插進她濕滑潤穴。
「好了,睜眼吧。」
「有什麼關係,少爺很棒,總是把我幹得很舒服,我就喜歡你這長長的手指,粉嫩嫩的小嘴兒,靠這兩物就讓我飛上了天...」
我提出一個大膽的要求,而她真的來了。
我後悔了,看她生氣的樣子,竟有點害怕,除了張老爹,她是最願與我親近之人,我怎能把她趕跑?
她撫觸我的唇,我咬了她手指。
「嗯~兔兔在等相公的大雞巴來幹~」
柳柳的身段豐滿,腿肉結實,在我身上款擺時,我總要被她弄得像條發春公狗,難以遏制情潮。
我定睛一看,熱氣上湧,差點流下鼻血。
王二哥的事兒讓我跟柳柳開誠佈公地好好談過,我才真能確認她傾心於我,既是如此,更堅定我娶她的意願,我痛下決心,改掉自己的孩子氣,不再對她亂撒潑,終於在翌年讓她名正言順地成了葉夫人。
「柳柳,妳好香。」
我能感受到她真心讚賞,不免害羞。
遺憾的是,我無法像正常男子那樣伺候她。
一日又一日的朝夕相處,換來的是越漸親近。
這夜,我得了她,為她神魂顛倒。
「這啥?」
「別這樣,我不是孩子了。」
我真希望她就是我娘子,她偏不叫,我只能用那物逼迫她,頂得她婉轉嬌啼,乖乖順從。
聽她叫了我一聲相公,比什麼都好。
初嚐情滋味,對柳柳百般不捨,她在我眼裡越來越美,在床上的反應也可人可愛,我喜歡弄得她舒服,喜歡聽她叫,甚至喜歡看她因為我而疲倦不堪,她像是我娘子,彼此親密無間。
我心裡很高興,這代表她真心怡於我。
「不氣了,柳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妳死定了,老子今日絕不放過妳!」
「這...這就是妳說的兔女郎嗎?」
頭煩亂,便對她撒了氣,她也氣了,轉頭要走。
我想娶她,也求親了,她卻不答應,我不敢也不願逼她,只能等。
於我而言,她早就不是什麼老媽子了,不如說,或許打從她來葉府那日起,我就沒當她是老媽子過。
緊張,便表示她當我是男子了。
她鼓舞我,照顧我,支持我,我越來越健壯精神,也開始有了自個兒的小生意,幫我造健身器材的木匠搞來一隻玉勢,我帶回去送給柳柳,不料竟被她惹得發狂,把她弄傷了。
「柳柳,叫相公,別叫少爺。」
她是女子,我是男子,我不想她總將我當成孩子似的。
後來,教柳媽學認字,沒幾天她就支著下巴瞌睡起來,莫非是工作太過粗重?
「啊,等等,吃兔肉要上調味料。」
「蜂蜜呀,相公要塗在兔兔身上
雖不知她對我是否有好感,但至少她是不討厭我的,也未曾輕賤於我,我雖少出門,但總看過人們對待殘疾之人的目光,她看我,卻很平常,像是我沒有什麼特異之處。
「往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這柳柳未著寸縷,像隻貓兒似的趴在床上,乳尖垂垂,頭頂鑲著兩條毛茸茸大兔耳,尾椎還有顆毛球,不正是那兔尾巴嗎?
但她卻毫無芥蒂,在大白日喊我相公了,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喊我。
「柳柳,女子講話怎地如此露骨。」
這一切自自然然,我早已不再將她當作老媽子,想跟她更親近些,她竟允了我擁抱鼓勵一事。
但我還是怕她氣著,便緊緊拉住她手。
「又沒別人聽到。」
設想許久的木輪椅做好了,我心頭自是高興,柳媽也莽莽撞撞地跑進來問我,又亂摸我頭誇獎一番。
她說今日是我二十四歲壽誕,所以煮了豬腳麵線又滾了紅蛋慶生,還說要給我驚喜。
她教我鍛鍊健身,我也開始餵她吃菜。
「相公~眼睛要閉好,不可以偷看喔。」
娶親,是我從不敢想像的,有誰會願意嫁個終身雙腿殘廢之人?
她竟睡得頭磕到了桌案上也沒醒,我撥開她頭髮,見她額頭沒紅,便替她披了件外衫,那長髮溜過我掌心,我拾起一綹放到鼻尖前,有著梔子花香,她睡顏安詳,我看著也覺心頭柔和。
她毫無反抗地倚在我懷內,女子的身子這麼軟,像要化了似的。
我很慎重地對她這麼說。
「柳媽別氣,是我說錯話了。」
那晚,我心跳好快,一抱著她,便也感覺到她的心跳,想來她亦是緊張的。
叩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