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的被一阵风刮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倾身蜻蜓点水的沿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脖颈,点吻到下颌,唇角,她轻轻的,羞涩又大胆,心跳动的飞快,手指无意识的蜷缩,手心都冒出了汗。
“那你也算是清闲了,嫁过来就不必再受一遭生孩子的痛苦了呢。”
江睿也是一愣,怎么会无动于衷,身下的巨物早就在帮她涂抹时苏醒,她的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二人坐在书房里,一人看话本子,一人回信,堂冷曼肚子不太舒服,交代了句,“我去下恭房。”
江睿皱眉,沉沉的盯着她离开的方向。
“阿睿。”还是将她推了开,没有看堂冷曼难堪和哀伤的表情,刚刚又起了想凌虐她的念头,他只能隐忍克制。
“睡觉吧。”
现在已经午夜了,她不呆在房里睡觉想干什么,难道是想着夜深看管懈怠时离开?他控制不住的会想到她铁了心要离开的情况。
“阿睿”两人亲密相拥,对她一点想要的欲望都没了吗,之前都是恨不得要将她做晕过去,她有些郁闷。
“来了。”
自江睿再次回到江园,两人的感情似有所回温,江睿不再使用那些物件去折磨她,但是还有一些小小烦恼,就是江睿时时刻刻都要她在身边,她也只不过去主厅取一下前日自己忘在那里的帕子,下人就小跑进来,“夫人,少爷在找你。”
一连三日,都没看到江睿,堂冷曼情绪日渐低落,即便有下人仆妇不断安慰她,说只是老爷把他喊回去了,她也提不起精神。
“好呀。”文美人看着有些距离感,没想到却是个话唠,不一会给她讲了路上遇到的奇闻轶事,偶尔还会挥舞着手臂去比划,邵含南最近也没了堂冷曼陪伴,寂寞的都想去江园去看她了,刚好两人凑到一起,话密的很,就把身后似游魂跟着的瑾贵妃了暂且忘记了。
江睿搂着堂冷曼就躺下,陪新皇是有些累,但也不累,这几日说是要出去寻找公主,只不过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怀疑只是出去玩几天,再回来。
不过五六日,小脸消瘦的眼睛都大了很多,朦胧夜色下似顾影自怜,仆妇到她身前,低声提醒,“夫人已经到了该涂药的时间了。”
“怎么,睡不着吗。”她时不时一个深呼,明显是有心事。
“在宫里呆的无趣极了,每日要么在自个殿里,要么就是去花园里转转,活像坐在牢里。”
出来不想看到脸色如乌云密布的江睿,和一旁小心翼翼的仆妇。
“文夫人,”邵含南很快接上她的话头,“宫外自然有宫外的风景,在宫里难免规矩会多些,但好歹安逸,若是寂寞,我也可进宫去陪你聊聊天,你也带我看看宫里什么样子。”
“没有。”
烛光摇曳,江睿在她光洁白皙的阴阜上涂抹着药膏,这是最后一次了,阴阜处已经不会再生长阴毛了,摸起来与其他处皮肤无异,他很满意。
“这段时间你想来没睡好,今日便安心休息,之后就无需隔时辰醒来了。”
“今年年初吧。”
堂冷曼支支吾吾着,很快就出来了。
“嗯?在想什么?”
还是说要她主动?
不给她欲追问的机会,搂紧她再度躺下,不多时,抱着她的力气松懈,江睿已经呼吸平缓,堂冷曼只能往他怀里靠拢,试图寻求一丝安全感。
“阿睿,为何在这里站着。”她自然的走到江睿身边,言语行为皆没有躲闪,江睿的脸色阴转多云。
没有之前的底气,生怕江睿将她推开。
好不容易忍住了哭意,眼里又是一片酸涩,抽了抽鼻子,“对啊,你走了这么久都不给我留饭吃。”
她点头,频频回头看向苑门,失落的过了转弯,在回房的廊间看见皱眉看她的江睿,“夜深为何不在房里休息。”
邵含南陪笑的脸凝滞住,又很快扬起笑,“也是,嫁过来以为会受婆母的拿捏管教,真真实实进了江府,便觉得自己幸运极了,每日享享清福,管管府里的下人就行。”
“你说什么。”堂冷曼抬头,眼睛大大的,红红的,再一看胸前已经有两处深色的印记,江睿手指戳在堂冷曼已经没有之前微肉的腮帮子上,“这两天就瘦了,没人给你饭吃?”
“阿睿,阿睿,我好想你啊。”闷闷的声音,话语击散了他烦躁不堪的想法。
去的久了,仆妇敲了恭房的门,“夫人,您还是身体不适吗,要不要找个大夫啊。”
“小骗子又在胡说了。”江睿亲了亲她额角,打横抱起她就往卧房的方向继续走。
腰间被一双玉臂抱紧,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低头,下意识的去抚摸她的头,又停在她的发旋之上,虚虚的悬停。
他的手终于落在了她的头上,“嗯。”
不满他的回答,又收紧了手臂,在他怀里摇头直蹭,“你好敷衍,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