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属于田之国大名的房间。
该死的,因为无法睡在低贱的平民房,他堂堂大名居然被逼到了在自家大名府打地铺。
就连他的传家宝,上上任大名八十大寿时,火之国大名派人送来的名酒都给抢走了。
夜希扫了周围的大名妃子们一眼,让她们陷入了幻术。
在邪神教的教义中,人类,畜生,虫豸,没有区别。
“你爸真是心急,这才一星期,就来问我战况如何。”
无法原谅。
“就写,嗯...前线吃紧,对,现在打的很激烈。”
后来他懂了,他的爱妃们全都被抢走了!
不过这么一算,得罪了他们邪神教的人,还真有些多啊。
夜希扬了扬手中的书信。
“不,是你爸寄来的信。”夜希皱了下眉,“战报,我觉得由你来写比较合适。”
那时他还在祈祷,只要木叶军队不对他动用武力,不伤到他金贵的身体。
这是侮辱!
然而,这才只是刚开始。
大名的妃子,一位蹲在地上,正给她按摩脚掌。
前线吃紧,战况激烈,物资已经不足?
别说物资补给不足,因为田之国的“资助”,还越来越多了。
那无论抢多少东西,杀多少平民,他都不会在意。
现在他后悔了,他在意,在意得很呢!
最让人愤恨的是,那个女人居然说要牛自己。
夜希咽下葡萄,眼皮微抬,“你指什么?”
卯月夜希眼睑微垂,两手合握在腰前。
就给他的田之国造成了足足两千万两的亏损。
下方的虎皮垫子上,放着一个纯金的洗脚盆。
……
阿斯玛嘴角抽搐了一下,“怎么写?”
无人
吓得他从床上滚到地上,想着自己啥时候得罪了火之国新任大名这位老大哥。
那个名为卯月夜希的家伙,居然还带人霸占了他的大名府。
阿斯玛愣了一下,细细回想,发现确实有。
这是足够没有忍者的田之国运转一年以上的资金。
阿斯玛不再去深想,转而问道:“你叫我过来是为了...?”
夜希想了想,继续道:“死了几十号人了,轻伤不计,物资储备不足,让后勤多送些过来...就送起爆符。”
不仅如此。
“有哦。”夜希合上书本,递给一旁的大名妃子,眼皮微阖,身体后仰。
“...所有。”阿斯玛叹了口气,“大名好像没有得罪过我们?”
“众生平等,这是我们的教条之一,忘了?”
啊不对,耗过一次,有三张不知为何飘到了大名藏宝库的起爆符,因不明原因炸了。
“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木叶的军队包围了他的城池。
卯月夜希倚靠在鹿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用那三五天都没洗过的肮脏衣裳在他那镶满了黄金的天鹅绒的十人大床上滚来滚去。
并微微侧头,张嘴用舌头卷住妃子递过来的剥了皮的葡萄,收回嘴里。
那卑贱的下等躯体居然睡在了他们贵族居住的房间。
还有一位,在她身后揉捏她的肩膀。
这才他妈的一个星期,驻扎在他领地的这上千木叶忍者。
还以为,是因为去年自己没派人去火之国为他庆生而怀恨在心。
看着这样的一副景象,阿斯玛只感觉,权力果真是让人厌恶的东西。
想到这里,田之国大名就气的浑身直哆嗦。
阿斯玛接到大名府仆人的传话,前往了夜希的房间。
起初,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一大群人,闯进他的酒窖,将他的秘藏全部搬空了。
一卷卷轴悬浮在她身前摊开,一只毛笔飘在空中,在上面写写画画。
现在军粮多的根本吃不完。
这是在践踏他这个贵族的尊严。
这都还没打起来呢,有啥战报啊?
例如起爆符或者苦无的那类物资,耗都没耗过。
一名妃子立刻领会,接过书信上前递给阿斯玛。
这不就是众生平等?
“谢谢。”阿斯玛点了下头接过信件,问道:“这是要发回去的战报?”
在他们到来的第二天,天还没亮时,那看起来病恹恹的可恨紫发女人,居然又整起了新花样。
这群能吐火能喷水的该死杂耍人,喝酒只喝最贵的,还特么喝一口倒一瓶。
她将自己从地铺上拽起来,没错,地铺。
等木叶军队撤走,他必将为此事召开贵族会议,将这群忍者统统吊死。
这不妥妥的谎报军情吗?
猿飞阿斯玛瞪大双眼,“哈?”